墨罌已經懶懶地坐在雪毯上。
全身的並未讓墨罌有一絲困窘,反是刻意將胸前的長發撥開些。
頃刻間,春色暈染,
那對飽滿翹挺的美好,
或遮或掩地落入那雙隱于黑暗的藍眸
「嗯哼,
我能把你的行為視為對我的調戲嗎?」
男人扯開淺淡的笑痕,
勾魂的淡藍邪眸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張,嬌懶的笑臉。
她的笑,很甜、很膩、也很挑釁!
「咦?我以為把我月兌光光的
好像不是我自己誒,怎麼?難道是我弄錯了?」
男人背著光,
墨罌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
唯一可以斷定是,
他很高大。
不錯的體格,
只是听聲音,肯定老得可以。
可惜一塊好料子,若是拿來好好培養,定可練出頂絕的身手
咦,心思又飄遠了誒。
「是我把你月兌光的,
不過沒想到你也過大方,
我還以為東方女孩子都很保守,起碼」
他盯著她,定住不動地端倪了好半晌,之後突然笑開俊臉揶揄。
「起碼什麼?起碼也要哭一哭、鬧一鬧,
然後,賜你兩句‘變態’,
最後梨花帶雨地討饒,順便向你討件衣服來遮羞?」
墨罌那細軟的嗓子略帶沙啞,慢條斯理的說出長長的句子,
最後只剩咯咯地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