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窗簾都被扯了下來,簡直像遭到野獸襲擊。
黑暗中,歐亦樊的褐發凌亂得近乎狂野,
那張英俊的臉孔僅過了半個晚上,
就已怖滿青色的胡渣。
他充斥著血絲和戾氣的眼眸,泄露著某種狂亂的情緒。
向來深沉冷靜、鮮少失去理智的男人,
在發泄完滿腔怒火後,又靜默地沐浴在月光的清輝下。
他閉上雙眼,濃長的褐色睫毛,
在麥色的肌膚上,覆滿一道陰霾。
輕柔迷蒙的月熒,順著男人有型的下顎,
勾勒出性感的線條。
當銀輝再往下暈染開些,蔓延至那充滿男性氣息的喉結處,
一條淤青到近乎發紫的長痕。
終于,清晰地暴露在昏暗的夜色中
過了許久,阿樊陰闃的臉孔,忽而扯出一抹意義未明的詭笑。
那是因為,
他忽然想起尊爵那幫死家伙常常掛在嘴邊的話。
他們說過什麼來著了?
哦,對,女人都是麻煩!
切,還真是狗嘴里吐出真理了。
不過,現在他還要再補充一點,
越會笑的女人,越他媽的麻煩!
「唔,我好痛」
數度交手,
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屬狐狸的。
所以,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沉定的藍眸倒是波瀾不興,
仿佛籠子,里正在上演著一出蹩腳的戲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她的身子,加劇了蜷曲的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