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喲,你的表情,臭得像是患了面癱,
誒呀呀,真是可憐,人家不是告訴你了嗎?
要是被纏得不舒服,一定要開口說出來,
否則人家一時沒掌握好分寸,
一個不小心就」
說話間,
墨罌轉動腳踝,將過長的銀鏈縮短不少,
然後,又是兩腿一扯一拉,
男人的俊臉漲的發紅,
呵,這個時候,
他還說得出話才有鬼!
玩得差不多了,
墨罌黑瞳微縮,貓眼中的懶散,逐漸被殺意所取代。
她眉眸輕掠,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人家,
但是,人家也不會和你這個將死人計較。
呵呵,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哦,
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有資格死在我的手下的呀。
所以,
你應該感到榮幸。」
她笑,可是眸光卻黯淡下去,
隱約透著自嘲的淡笑。
「每次
你說的話,都有本事惹、惹得別人
想掐斷你細女敕的小、小脖子。」
歐亦樊顯然被惹毛了,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蹦出這麼一句。
漲紅的俊臉因為喉頭間陰狠的力道,變得猙獰駭人。
怒火夾著欲火竄上他的腦門,
幽藍的眼眸,有濃濃的火焰在跳躍。
「呃?」
墨罌驚愕地咬唇、磨牙。
這男人也太頑強了吧?
還有,
他說的每次是什麼意思?
而且,這句話這麼那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