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掏出已經火熱的槍桿,
下月復有一頭嗷嗷叫囂的野狼,
正蓄勢待發地沖進她那鮮美的幽靜。
因為不可置信,
墨罌一雙貓越睜越大,真實的憤怒,全然寫在了慘白的臉蛋上。
看得出她的怒意,
他冷峻的臉孔咧開一絲笑意,
「嘖,我的小寶貝臉色不太好,不高興?
嗤,不過你放心,
我等下就讓你快活得臉紅心跳,酥癢難耐。
哦,對了,如果等下做得很爽,
你一定要叫出來,叫得越大聲,
我越喜歡吶。」
歐亦樊一副邪佞浪蕩樣,
高挺的鼻子蹭上她女敕白的臉頰,
鼻息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唇間。
「哼。」
墨罌罵不出來,只能死鎖眉頭,
一臉厭惡地搖晃腦袋,以求躲開他像牛皮糖似的挑撥。
還真玩上癮了,
他以為自己在逗狗還是在逗貓啊。
墨罌火大得要命,趁男人‘玩’得投入,
她悄悄掙月兌被擒制住的雙手,貓爪發狠地超男人背後抓去。
「嗯呃!」
阿樊痛哼,
「媽的,臭女人,我看你皮癢!」
他眼底的**,
因為那背心處強烈的刺疼,
終于消散了些。
「誒呀,很疼麼?人家只是被你弄得臉紅心跳、酥癢難耐,
所以,不小心把你抱緊了一點,
我不是故意的啦。
不過你叫那麼大聲是因為很爽的緣故嗎?
呵呵,沒關系啦,
你叫吧,叫得越大聲人家越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