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欞上的簾幕,被風輕柔吹動。
清幽月光,灑向,躺在地板上,缺了腳的布女圭女圭。
命運在囈語,燭光在搖晃,恐懼,穿透心髒
她,邁進那條,幽暗而斑駁的長廊。
長廊的盡頭,曖昧的喘息,似有若無,低回。
盡頭的房間,**的腐味,隱隱約約,飄蕩。
「阿媽阿媽」
這細弱的低喃,是她自己的聲音。
順著聲音,
她看見八歲的自己,
一個眼神死寂的,小女娃。
女孩,稚女敕的輕喚,扯疼她的心髒,
她不想走向那扇門,
不想看見房間里的慘象。
可是,有股力量,猛地將她推向那扇半合的門。
房里的景象,殘酷、猙獰、絕望
「叫大聲點!老子付了錢的,
就喜歡听女人被插得大叫!
叫得越浪,老子越猛!
叫啊!叫啊你!賤蹄子,爛婊子」
「嘿嘿,頭兒,
她的嘴在含著我的好不好,沒空叫啦!
嗷不行了,要泄了,
我不行了好爽」
「老三,
你爽完了就滾開啦,
我要她的嘴,嘿嘿」
木床‘吱吱呀呀’,快被晃得散架。
三個赤條條的男人,圍住一個光溜溜的女人,
姿勢猥褻,如野獸般。
微黃的燭光,將交疊的男女,勾勒成一片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