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燃雪茄,輕描淡寫道。
鷹一般冷銳的黑眸舒適地微米著,
完全不將一旁搔首弄姿的半果女人看在眼里。忽然,
他注意到威爾修和一旁的下屬湊在一起嘀咕了幾句,
眼中的興味竄了上來。
「今天阿樊要玩點什麼?」
藤原拓野低笑著問,還一把扯過剛才被阿治推開的女人,
一臉悠然地臥枕在女郎的大腿上。
「不知道。」
東辰聳聳肩,
「不過你也看到威爾修的陣仗了,帶了不少人。」
說著,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威爾修。
這時間,
他們都看到坐在威爾修身旁的阿樊眉心緊皺,
好像在思考這什麼。
「看來,這回威爾修不是那麼好應付。」
藤原治一的悶聲低喃,帶著明顯的幸災樂禍。
「他有辦法。對了,禹呢?」
拓野淡吐煙霧,鷹眼慵懶卻也冷銳地環視一圈,
除了正壓著女人辦事的阿逸,
他倒是沒看見禹的身影。
「哦,禹那個沒節操的家伙甩掉我們把馬子去了。」
說著,東辰壞壞地掐一把懷中女郎的臉蛋。
「哦?」
藤原拓野挑眉,眼神玩味,
卻也不在追問下去。
因為禹的浪蕩,在他看來,
不過是一場華麗的自我放逐罷了。
「拓野,我」
就在相對無語的空當,藤原忽然輕喃地開口。
平日里冷漠的長眸,在這一會竟因為忐忑而由此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