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修,你不要太過份!」
出乎意料,這聲冷炙陰鷲的警告,並非出自歐亦樊,
而是那個傳聞中,
歐亦樊一干兄弟里,
手段最殘冷、個性最冷酷的,藤原拓野。
面對著凌厲的沉聲,威爾修一愣,隨即揚起戲謔的淡笑,
「拓野大少,如果今天換做是你的兄弟被整成這樣,
你會放過這黃毛丫頭嗎?」
威爾修淡然一根煙,意態悠閑地吐出煙霧。
「那如果今天是你的女人廢了一個手下的賤根,
你會讓你的馬子被那麼多男人糟蹋嗎?」
江川逸痞笑著反問,
雖然,他一點都不想幫這個臭丫頭求情。
但自從被這黃毛丫頭拿槍砸傷臉,
卻報仇無門後,
他就安慰自己,這丫頭的邏輯思維和正常人不一樣。
否則,對著自己這張充滿男性魅力的俊臉,
她怎麼就下得了手呢?
這話,還真是堵得威爾修無話可說。
並不是因為他真的憐香惜玉,
而是如果塊玉是西西里最嬌蠻的黑道公主,
那他也不得不‘憐惜’。
「哼,少爺,你還和他們廢話什麼?
這個賤蹄子的命,我是要定了。」
維爾拉不管三七二十一,
怒意驅控著他大步逼向一再那那細小的身影。
「維爾拉,你敢動我的女人試試?」
歐亦樊慍怒地低喝,
雖然,修長的身軀,依舊懶散地臥在被嚇得僵硬的女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