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在一聲輕嘆中,被壓抑至心底。
「歐亦樊,你到底會不會上藥啦?
你的手顫什麼顫?看到傷口就下手嘛!
咦難不成」
墨罌一把搶過男人手中的棉棒,
然後似笑非笑地看向男人,
「難不成,你是害怕弄疼我,怎麼?舍不得?」
在這漫不經心的挑釁里,有著些許連她都未察覺緊張。
「嗯咳。」
男人刻著性感笑紋的嘴角,微微抽搐,
他不置可否地掀起眼,
「如果在見識到你的身手後,我還會怕你會痛,
那麼,我應該會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不過,
說到底你畢竟是個女人。」
還是狡猾的小女人,歐亦樊在心里輕哼。
忽然,她處理傷口的動作頓了頓,
一股黯然,從那雙黑瞳中閃逝。
發白的唇角,揚起一個微澀弧度,
「是啊,我不怕痛的。」
垂首,
她含著笑意地低語。
「真的不怕麼?
要不是我今天和和威爾修杠上,死的會是你。」
歐亦樊目光幽深,男人的大手托起她的下巴。
那粗糙的指月復像砂一樣,輕輕摩挲著她細女敕肌膚。
癢癢的,
心里忽然竄過一陣酥麻,
「那就死好了,沒什麼大不了。」
墨罌無所謂地睨的一眼,繼續處理身體上那些凌亂的傷口。
這話,讓他收緊指間的力道,
似乎想要將她的下顎捏得發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