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感受著男人那根置于她股間的鐵柱時,
一股不爭氣的熱流,瞬間從她下月復沖向濡濕的,
搔得她心癢──心癢得心神不安。
「不要這個?」
阿樊曲奇膝蓋,頂開她緊閉雙腿,
然後扶住自己腫脹的男根,抵住她濕軟的,
在外邊輕輕地繞著圈,來回摩挲著、摩挲著,
卻遲遲不肯進去,
「沒錯,我是混蛋,
但是女人都愛我這種混蛋,不是麼?」
說著,
他的大手,探下兩人緊貼的,
沾了些許她的蜜液,
然後,使壞地涂抹在她背部那片叫人著迷的刺青上。
「嗯呃。」
墨罌嚶嚀,被捂在被褥里的小臉皺成一團。
忽然,
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然後咯咯悶笑起來。
覆在她身後的阿樊感受到了那一陣陣顫抖,
心里忽然一緊,微微的刺痛讓他有些悶。
于是,他一口咬住小野貓的肩頭,
「喂,你哭了哦?」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啞,卻也含 。
就像做錯事的小男孩,別捏而倔強。
「我只是哎。」
無奈低嘆一聲,終是敗北投降。
「好了,不哭了。
讓我好好愛你,嗯?」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不斷由後方吹進她敏感的耳際。
歐亦樊滾燙的大手,在少女香女敕的身軀上四處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