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滾好了。
反正我已經不痛了。
而且,你也未免太自大了吧。
現在的**可以忍耐,
若是以後再這樣痛得要死要活,我也可以找別的男人啊。
又不是非你不可。」
她十指緊緊揪住床單,滿身浸出薄汗,
就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調調。
她不在乎尊嚴那種鬼東西,但她知道,
一旦示弱,就意味著暴露弱點。
所以,
她寧願努力捱過這充滿快感,
卻又羞恥的折磨,不願向他臣服。
可是,對**十分陌生的她,
卻不知道,她應該得意。
因為,是她讓身上的男人瀕臨絕境。
此刻的他,
就像只饑渴至極的困獸──
他想要她,瘋狂的想要!
卻放不下男人的尊嚴,堅持要听到她的示弱。
歐亦樊咬牙,粗糙的手指,
持續玩弄她越來越濕潤的花心,晶瑩的情露,
沿著他的手流淌,滴在白色床單上,
婬-靡卻性感的聲響,
是考驗他耐力的魔音,再加上她細碎的硬咽
「唉嗯」
嬌啼,終是無法克制地,從她唇畔逸出。
僅僅如此,僅僅是這輕如羽毛的嘆息
前一刻,
還暗自發誓,要摧毀她理智的男人,就繳械投降了。
粗礪的食指,退出被他折騰得輕輕顫抖的花心。
火熱的巨大,
再次貼向那無數個夜里,
讓他渴望得快要死去的柔軟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