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話,像是空中的泡泡球,
不論存在和消亡,
都是那麼細弱無聲,也明滅不清
「嗯?你說什麼?」
墨罌古怪地瞅他一眼,沒听清他剛才細碎的呢喃。
「痛不痛?」
他斂下眼,轉移話題。
大掌來到兩人的結合處,
輔助自己將已經疲軟卻依舊巨大的男性,
抽出她依然紅腫的私密。
「你」
墨罌嬌憨地輕喝,將緋紅的小臉撇開。
「害羞了?呵呵,真可愛」
他寵溺地嘆道。
第一次遇見她,他不正和另一個女人做著這羞人的事麼?
可當時,這小妞,不也鎮定得叫人錯愕嗎?
後來在男廁里,
她更是出人意表的大膽、熱情?
但,真正的她,卻青澀和嬌羞。
那些稚女敕的東西,都被她藏得很好呢。
雖然,她不是處-女,
但她對于**的陌生和無措,仍是叫他莫名歡心。
「墨罌」
安靜的擁抱中,他啟唇輕喚道。
「嗯。」
「你不是悠,對吧。」
他問得輕柔,卻是為了掩飾那抹不確定的慌亂。
「悠我,好像,認識她。」
男人的低沉嗓音,像是催眠的誘哄。
墨罌忽略心中的掙扎,還是將這個秘密說了出來。
聞言,歐亦樊像是松了一口氣,
吻上她的發心,他眼帶笑意,
「墨罌,你不是悠,你是墨罌,嗯?」
這一刻,鐵血的黑幫惡少,變成了沒有安全感孩子,
甚至不惜用這種幼稚的‘催眠’,
來誘哄她再次給予認證。
「你好嗦,不要抱著我了啦,我要洗澡。
唔,你討厭,血都流出來了」
她僵硬地裝笑,然後,推開他奔向浴室
「我也要洗」
某人緊緊黏了上去,死皮賴臉。
「變態。」
墨罌率性地咒罵,
接著,就毫不留情地用門將男人擋在浴室外面。
「你這個過河拆橋的臭丫頭,用完就扔」
***
接下來,小小會發一篇早前構思的現代文,希望親們能繼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