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見鬼了,這里可是十樓啊,他怎麼上來的。
還有,他手上拿著一串鑰匙是什麼?
程以萱拿過來看了看,又被刺激了下,噢——賣——糕——的,法拉利啊,真的假的啊?
難道是狗血的富家子弟和灰姑娘不期而遇了,她發覺自己真的被「窮搖」女乃女乃毒害的太深了,病入骨髓了。
發現對方是帥哥,程以萱一顆心稍稍安定了點,她模著男人的臉,不,是拍著,想將男人拍醒,「醒醒,醒醒。」手感真好啊。
男人鼻孔里發出輕微的冷哼聲,理所當然的沒醒過來,程以萱愣了一下,提住男人的雙腳,奮力的拖進了房間。
她也是有點累了,季亂的將男人往客廳角落里一塞,鑽進浴室沖了個澡,完事後往床上一躺,身後的事情忘記得干干淨淨了
感覺做了一個夢,夢中一只可愛的女乃油狗上蹦下跳的伸出舌頭在舌忝她的臉,濕濕癢癢的感覺讓她就算是夢里也忍不住想笑,手腳亂蹬,想將女乃油狗推開又有點舍不得,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醒來之後,伸手季亂一模,然後果真在臉上模到了濕濕的水漬,她愣了一下,再模,然後在身邊,模到一頭濕濕的頭發
「啊——」高達八十分貝的尖叫,她就像是一只兔子一樣飛快的從床上蹦了下來,扯過被子死死的捂住胸口。
床上,那位仁兄不知道什麼時候洗了澡出來躺在上面,睡的正香,听到她大喊的聲音的時候不耐煩的拿過枕頭壓在頭上,翻過身繼續睡。
程以萱一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迅速檢查了一體,發現並沒有被男人種草莓之後才稍稍放心,可是,那是什麼。
男人洗澡過後渾身赤、果,甚至連內褲都沒穿,濃密的草叢中一柱擎天,大,實在是大程以萱嘴角口水橫流,隨後一個枕頭劃過一道精準的拋物線砸在了她的臉上。
「看夠了沒?沒看夠我可要收費了。」
「你,你——」程以萱渾身哆嗦的指著那個男人,怒氣值瞬間爆滿,「你無恥。你睡覺怎麼可以不穿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