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睡著的樣子,她感覺自己又有點獸血沸騰了,趕緊在心里唾棄自己幾口,也太沒出息了。
可是,就這樣同居了嗎?
她,好像連他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呢?這到底算啥事啊?
果然是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啊。
程以萱一邊收拾自己一邊想著怎麼將男人攆走,想起昨天晚上和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就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趕緊跑到洗手間去。
洗手間內,男人的衣褲和她昨晚換洗過的衣褲掉了一地,她明顯可以看到自己的內衣內褲和男人的衣物混到了一起,想起昨晚男人就站在這個位置洗澡,將她的**偷窺了個干淨,她就有想死的沖動。
季亂將自己的衣物撿起扔到洗衣機里,男人的衣物則用腳踢到了一邊,黑色的錢包從褲袋里滑了出來,程以萱撿起錢包本想順手塞進去的,但是一看錢包鼓鼓的手感極好,忍不住好奇打開一看,然後她就震驚了。
里面塞的滿滿的都是現金,估計不下一萬,真是暴發戶啊,錢包里的小格子里插滿了各種各樣的金卡和信用卡之類的,而且是她去銀行排隊絕對辦不到的那種,紈褲加暴發戶的氣息爆棚啊。
里面還夾雜了一張身份證,程以萱一看人家的頭像就自卑的死去活來,誰所拍身份證的照片都很難看的,可是一看人家,仍舊是無比拉風。身份證上的地址程以萱沒記住,不過名字卻是一眼就記下了,——陸東辰。
程以萱暗嘆一聲可惜,這麼好的皮囊啊,怎麼就被這樣一個混蛋給糟蹋了呢。一個人蹲在洗手間里季思亂想了半天,秉著不拿白不拿的原則,程以萱很自覺的將現金全部佔為己有了,然後將衣物全部塞進了旁邊的桶里面,沒辦法,金融危機大時代啊,她都下崗待業兩個月了,這個,就當是那個混蛋的房租吧,只是想想不對勁啊,真的同意讓那個混蛋搬進來。這里可是只有一個臥室的啊?
慢悠悠的在洗手間洗了個澡,然後將自己包的跟個粽子一樣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