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辰卻是笑的賊歡,「你又怎麼了。」
「你是不是對面新來的房客?」程以萱問。
「是啊。」
「那你還搬我這里來。」
「這不是怕你寂寞麼?」陸東辰笑了笑,「再說了,你都吞了我那麼多錢,我那房間也要找個人租出去才能夠賺回本錢。」
她被雷到了,她早就該想到是這麼回事了,要不然這男人怎麼會半夜爬到十樓來,當時她好像從他身上聞到一絲酒氣,估計是喝醉了,然後跑錯了房間,跑到了她這邊,然後被她踹暈了,然後拖進了房間,再然後,就同居了。
事情復雜的好像一個腦袋都不夠用,但是明顯這是陸東辰的一個圈套,她還樂滋滋的以為自己賺了一萬多塊錢呢,卻沒想到,就這樣跳進火坑了
下午的時候,裝修公司的程工隊過來程工,敲錯了房間的門,她才知道,原來對面的房間需要搞裝修,自己算是徹底被耍了。
而當時陸東辰正一臉愜意的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荔枝,一口一個荔枝,吐核的時候無比慵懶也無比優雅,帥哥就是帥哥,做什麼都感覺特別有範兒。
只是很快程以萱的額頭就黑成了一條線,那荔枝好像是她買來犒勞自己的啊,都還沒吃一個呢,就全部進了男人的肚子了,沖過去一把搶過托盤,只剩下寥寥幾顆了。
程以萱大吼一聲,「陸東辰,你這個混蛋。」
陸東辰回過頭來,一臉無辜的表情,「女人。怎麼了。」
「怎麼了,你存心耍我是不是,你對面的房間明明要進行維持半個月的裝修,所以你才賴在這里不走的是不?」
「也不是存心的。」陸東辰笑了笑,「是那晚被你暴打了一頓之後,我總不可能再打回去吧。而且,你都拿了我那麼多錢,眼看著是住不成酒店賓館,我只能到你這里來將就一段時間了。」他實在是厚顏無恥至極,臉不紅心不跳的,完全交代自己的罪行,卻沒有一點理虧的樣子。
「我這廟小,可是將就不了你這尊大神,你現在走吧,不然我真的要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