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赤、果、果的歧視。」歐源翹起一個蘭花指,眼中帶淚的指責程以萱。
季妙則拉了歐源一把,「不算歧視不算歧視。」
「那算什麼。」
「您干姐姐只是了解不了你的境界,等她達到你這種超月兌的境界的時候,她才會發現,原來這世界上的一切,本質上都是返璞歸真的。」
程以萱吐了一口,心想這季妙也真是太惡心了,這不是存心將歐源在錯誤的道路上越領越遠麼?瞧她幸災樂禍的像只狐狸似的,玩人也不帶這樣玩的
程以萱也懶得理兩個瘋子似的家伙,轉向王雅薇,「薇薇,這麼晚叫你出來,你老公不會說什麼吧。」
薇薇笑了一聲,「沒事,小孩子在家里有人照顧呢,我閑著也是閑著,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季妙就大叫了句,「好,早就想灌你了。瞧你那幸福的得瑟勁老娘就忍不住眼紅。」
可是程以萱卻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總覺得薇薇也心事,只是這種家里長短的事情往往屬于內部矛盾,薇薇沒說她也不好多問,見著三個人都拿起了酒杯,也就只能跟著喝。
有季妙和歐源在一邊逗樂子講葷段子永遠不會覺得寂寞,酒到杯干,一時間氣氛倒也是極為熱鬧
賀儒風和幾個生意上的伙伴過來消遣,恰好看到程以萱這一桌,愣了愣,特別是看到一個大男孩對著程以萱又摟又抱的時候,不知怎的就覺得心里不太得勁。
他想大概是名花有主才會對別的男人不屑一顧吧,只是那個大男孩實在是年輕了點,他有看過程以萱的簡歷,再過半年就該三十歲了。難道她好老牛吃女敕草這一口?
他模了模雖然刮了胡須但是仍舊覺得鐵青堅硬的下巴,淡淡的笑了笑自己大概不是她喜歡的那種類型,不過對于工作,卻是極為適合的吧。因為是私人時間,他並沒有上前去打擾,很快進了包廂。
程以萱酒喝的有點多,頭昏昏的,只看到一個有點熟悉的影子,也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