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萱撓了撓頭,羨慕他的好命。
只是她月兌鞋子的聲音似乎打擾到他了,陸東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猛然睜開眼楮,一臉怒氣的看著她,「女人,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粗魯。」
「抱歉,我下次注意點。」陸東辰稍微有點陰柔的眼神有點刺激到她了,雖然隨即想起到這里是自己的家,卻也沒有心思罵回去了。
陸東辰卻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我現在有點餓了,家里也沒吃的,都不知道你平常事怎麼活下來的,去給我煮點吃的吧。」
「不想動,我很累。」程以萱到一邊坐下,用力的捶著自己的胳膊腿,「今天第一天上班,我可是累壞了。」
「賀儒風向來都是那麼變態,難道你第一天知道。」陸東辰不以為意。
「你認識他?」程以萱睜大了眼楮。
「有什麼好奇怪的麼?」陸東辰不以為意,一個翻身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雙手使勁揉了揉臉頰,然後很神奇的,臉上的倦容瞬間消失不見,邪魅妖異的氣息盎然。
程以萱使勁吞了吞口水,問他,「你是不是屬于特有錢的那種人。」
「怎麼這麼問?」陸東辰疑惑道。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是。」陸東辰簡短道。
「也就是那種傳說中的花花大少,每天只管喝酒飆車泡女人的那種人?」
「算是吧?」這個問題,怎麼覺得那麼怪異呢。
「那你現在有多少錢。」
「沒有,一毛也沒有。」陸東辰回過神來白程以萱一眼,「女人,你真的掉錢眼里了啊,即便我真的是什麼黑馬白馬王子的,你也不是那灰姑娘,頂多就是一惡毒的後媽皇後。」
「你——」程以萱要氣炸了。
陸東辰則馬上塞過一個抱枕攔下她,「最好是不要動手,不然你知道的。」他的手指凌空抓了抓,標準的擠女乃手。
程以萱想起前段時間的窘事,立時老實很多,只動口不動手,「本姑娘從來就沒指望過這輩子還沒遇見什麼白馬黑馬王子的,你也別在我面前得瑟,光說有錢也沒見過你拿出幾毛來用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