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蜷縮著地上的陸東辰,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停,停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被蹂躪的不成人形的陸東辰此時戰斗力全部喪失,被程以萱當成了人肉沙包,「你就算要打死我,總算得讓我死得其所,死的瞑目吧。」
「到這個時候還跟我裝傻,我打,我繼續打」渾然忘記自己只穿了性感的蕾絲內衣,被壓在身下的男人,那是痛並快樂著。但是不知為何,程以萱總感覺男人叫痛跟叫春似的,總給她一種她是那種玩S—M的女王的感覺
「別打了,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陸東辰慘叫道。
「打的就是你,我就是要打死你這只。」末了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帶著鄙夷和憤恨道,「禽獸,你毀了老娘我的清白。」
「可是你一邊打我一邊讓我看光光,你到底是想讓我痛苦還是讓我快樂啊?」陸東辰呻、吟道,那一臉猥瑣婬-蕩的表情,任誰看了都以為他是在叫春。
「你——」程以萱尖叫一聲,趕緊扯了被子披在身上,「禽獸啊禽獸,罪名重疊,最加一等,我今天不弄死你,估計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喂,話可不能這樣說啊,我也不想看啊。」陸東辰叫屈道。
「看到就看到了,還敢狡辯。」程以萱虎軀一震,怒吼一聲。
「錯,你以為就你那旺仔小饅頭,我願意看啊,是你硬生生逼我看的。」
程以萱額頭上露出一條黑線,「老娘明明是三十六C,你什麼眼神。」
「沒模過,很難說。毛爺爺說過,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陸東辰沮喪道。
程以萱就愣了一下,「你昨晚?」
「昨晚你喝醉了,吐了你我一身,我不忍心讓你被那惡心的氣味給燻死,所以勉為其難的伺候了你一番。」陸東辰一臉正氣的解釋。
「那你為什麼會睡到我的床上?」
「只是恰好我昨晚某個時候某根懶筋發作了而已。放心,絕對沒模過你踫過你,我只是很純潔的很睡了一個晚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