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楮睜得累了,酸脹的感覺讓她閉上了眼。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遠遠的听見腳步的聲音,似乎很輕。
門被輕輕的推開,床邊出現了一個身影。
淡淡的蘭花香味充斥她的感官,她皺起了眉頭,但是沒有睜開眼楮。
驀然,床的一側凹下一個位置。
落小凡猛然坐起。
躺在她身邊的男人面容清俊,閉著眼楮,高挺的鼻梁,刀削般完美的唇線,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柔和幾分。
落小凡的眼中迸出了憤怒,他是什麼意思,他究竟想干什麼?
但是,她今天已經很累,已經無力計較。
她真的沒有力氣了。
落小凡艱難的起身,想去客房。
起身之際,猛然被一雙大手拉住。
「要去哪里。」暗啞憤怒依舊冰冷的聲音。
落小凡不想和他說話,掙開他的手就想離開。
無奈,她的力氣與床上的男人比起來,真是不堪一擊。
她怎麼用力也掙不開,手臂卻被越握越緊。
墨吟風手上稍一用力,她又重新倒回床里,濃郁的酒味伴著炙熱的氣息彌散開來。
他喝酒了,以往他是滴酒不沾的,他對酒精過敏。
她不停地掙扎,雙腿不停地踢,卻被他稍稍調整,就被緊緊的壓住,雙手也被她一手壓在頭頂,動彈不得。
「放開我。」她沒有放棄掙扎,卻發現自己現在好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他的手越握越緊,難以言語的痛楚從手腕處襲來,他要捏碎她嗎。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她幾近嘶吼。
用盡力氣以後,她一下子軟了下來,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
放開她??
狂熱的吻撲面而來,他幾近粗暴,從嘴唇肆無忌憚的掠奪,不知足的蔓延到耳際頸邊一路往下,觸到頸邊的衣物,他放開她的手,一把便扯開她的領口,熾熱的唇也隨即而上。
他在干什麼?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她幾乎無法思考,直道一只手驀然被松開,理智才漸漸被拉回,隨即而來的是極致的憤怒和強烈的羞辱。
他早已不愛她,每天折磨還不夠,還要用這種方式羞辱她嗎?
他在告訴她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壓在她的上面,就像那天他第一次帶了一個舞女回家,然後對她說「你連她都不如。」
不可以。怎麼可以。
愛情沒有了,孩子沒有了,但是不能沒有尊嚴,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她費盡力氣再枕邊模索。
猛然,冰冷的針管抵入男子的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