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們不合適,小凡,呆在我的身邊,我會保護你。」他向她走近.
「阿澤,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你有你的家庭,我有我的孩子,你真的想因為自己的私心破壞兩份幸福嗎,我們這輩子錯過了,就再也不可能了,你將孩子還給我,我真的不想將我們的恩怨延及下一代,孩子都是無辜的啊。」她懇求他。
「小凡,我不是私心。」他說。
「那是為了什麼?」她月兌口而問?
不是私心那是什麼?是不甘心嗎累?
為什麼?
他不能告訴她。
他甩手轉身︰「你就當我是私心罷了,墨吟風說好會照顧你,可是卻放任你在外面漂泊兩年,你在泰國被綁架性命都差點丟了。她這個丈夫當的不稱職。」
落小凡驚住︰「你怎麼知道我在泰國的時候被綁架,還差點丟了性命?」
她走上前,語氣中充滿疑惑。
「你的命是我救得。」他轉身萌。
「你以為你是怎麼活下來的,身中兩槍,還被丟在廢樓中。」他說的甚是平靜。
是啊,在泰國的時候,她被誤認為一位泰國千金而被綁架,可是到了時間,沒有人贖她,那幫心狠手辣的綁匪竟然撕票。
她的確是中了兩槍,因為當時只听到兩聲槍響。然後便失去了意識。
後來的事情她都不知道了。
只知道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幾天以後了。
她當了二十幾天的植物人。
听說是一位好心人救了她,可是卻是一直沒有見到面。
出院那天,在走廊上看見一個朦朧的背影似乎從自己的病房里走出來。
當時沒有多想,後來听護士說就是那個送她來醫院的人。
是她的恩人。
所以,她記住了那個背影,那時還真的覺得有些熟悉。
「是你?」她不可置信的問。
他點頭︰「其實在泰國遇到你完全是一個巧合,不過是和我合作的一個投資商無意中說起有人想綁架她的女兒,結果卻綁了個她女兒的臨時中文家教,是個叫任曦的女子,才來兩天,且給我看了照片,竟然是你。當時我也不肯定,只以為是長大相似罷了,可是我還是必須確認一下,那天其實我是帶著錢去贖你的,只不過終究晚了的一步,我親眼看到你倒在血泊中,你根本沒有辦法了解我當時的心情。」
他握住她的手說︰「那時,我第一感覺竟然是恨墨吟風,我從來沒有真正恨過一個人,可是那時候,我真的是絕望了,我把你交給他,他卻讓你置身在這麼危險的地方,那時候我就發誓,就算你恨我,我也要將你留在身邊,我願意當你的哥哥,你的朋友,只要你呆在我的身邊。」
落小凡真的是很震驚,她沒有想到那個埋在心里,一直很感激的那個人會是阿澤。
她經常會夢到那個背影,每次都覺得那樣熟悉,只是每每他要轉過身來,她就要看清楚他的面容的時候,她總會驚醒。
竟然會是阿澤。
她竟一時無語。
唐澤寒走到她的身邊︰「你現在是不是經常會頭疼,是因為有些彈片在一些很敏感的地方,當時不敢貿然取出來,壓迫到神經的緣故,這就是醫生囑咐你不能喝酒的原因。小凡,你呆在我的身邊,我一定會治好你。」
落小凡抽出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現在好的很,也不需要醫治,只要我不踫酒,什麼都沒有問題。」
唐澤寒皺眉。
如果真的有你想的這麼簡單,他就不用費勁心機將她拉到身邊了。
「阿澤,你是我的恩人,我真的不想與你反目成仇,只要你將孩子還給我,我和阿風都不會再計較,從此我們兩不相欠?」
「這個不可能,你要是想讓秋諾接受你的話,你就只能呆在我的身邊,就算秋諾知道你是她的母親,也不會跟你走,這一點我還是有點自信。」他說的很無情。
其實也是心痛。
落小凡想他的話想了很久。
是啊,他是多麼的篤定。
「你還有一個選擇,就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墨吟風,然後和我斗得你死我活,唐家已非昔日,和墨吟風爭一爭的資本還是足夠,我既然有辦法讓墨吟風相信秋諾不是他的孩子,我就有辦法讓他相信連你們的多多都不是她的孩子,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墨吟風帶著你們的孩子去檢測DNA吧。」他狠狠心,一口氣全部都說了出來。
威脅,明目張膽的威脅。
她覺得現在就像溺在大海里,絕望無比。
阿澤怎麼會這樣對她。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如果他真的存心挑撥她和墨吟風的話,以他的智商,定是不費吹灰之力。
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這兩個選擇,她都不會選。
她不可能呆在他的身邊,也不可能讓自己和墨吟風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毀于一旦。更不想將來他和墨吟風斗的魚死網破。
畢竟,他不仁,她還是沒有辦法不義,一直是她虧欠了他。
所以,她只有選擇第三條路。
「阿澤,秋諾我不要了,你救了我一命,我一命還一命,從今以後,她是你的孩子,于我再不相干,但是我欠你的都還清了,從此我們恩!斷!義!絕!!!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