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容說︰「我們認識還不夠嗎,已經七年了。」.
司徒雪笑著搖頭︰「不夠,只要再早一年就可以了。」
花卿容淡笑不說話,其實,他知道,現在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不然也不會這樣笑,像個傻瓜一樣。
花卿容看了看表︰「時間到了,話說你這一招倒是狠招,在在這樣的情況下讓他措手不及,聲名掃地。現在大家大概都知道司徒玥與自己的妹妹有一段不倫之戀,還生了一個孩子,世人眼中的高貴王子要變成衣冠禽獸了。累」
是啊,她要的不是就這個結果。
外面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當年聶家認祖歸宗的時候也並沒有向媒體公開。
所以在外人的眼里,她還是司徒家的四小姐。
他就是想讓他身敗名裂,讓他在世人唾棄的眼光中活的生不如死。
她舉起杯子說︰「祝我終于如願以償。」
花卿容並沒有舉杯,只是嘆口氣說︰「可是,我不明白,你這樣不就是連自己的名聲也都搭進去了嗎,你這樣做值得嗎?萌」
司徒雪脖子間抽出一條項鏈,目露深情︰「值得。」
她現在活的的唯一一個理由。
就是讓那個人活的難受。
這樣,阿恆,你是不是也很高興。
花卿容湊過來︰「項鏈挺漂亮,我怎麼看著有點面熟,誰送給你的?」
司徒雪一只手拿起酒杯,一只手直接拂開他的臉︰「走開!」
花卿容看她的樣子,一杯接著一杯喝酒,也不禁鎖緊了眉頭。
他們兩個人都一聲不吭一杯接著一杯喝著。
卻不知道二層的走廊上,昏暗的燈光中隱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銀白色的面具微微閃著光,他的眼神卻自始至終注視著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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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集團四十層的會議廳的門外已是人聲鼎沸。
但是會議廳里面卻是相當的安靜。
司徒清源的臉色已經相當的難看。
他又問了一遍︰「你叫誰爹地?」
雲舟指著司徒玥說︰「媽咪和雲舟說,舅舅就是爹地,舟舟終于有爹地了。」
此話一出,會議廳再也按耐不住。
沸沸揚揚的開始討論。
「到底怎麼回事,司徒雪不他的親生妹妹嗎,這不是***嗎?」
「你看看那個孩子還真是和他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近親生的孩子也可以這麼可愛?」
「司徒家百年望族,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外面的記者終于像是洪水一樣,再也阻擋不住,一蜂擁全部涌進來。
鎂光燈閃爍。
記者們基本上分為兩派,一半圍著司徒玥,一半圍著司徒清源。
尤其是對著那個孩子狂拍。
雲舟似是有些嚇到了。
各種問題像是一個個的炸彈一樣扔過來。
只不過司徒玥始終緊抿著唇線一言不發。
微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
現在他的思維倒並沒有被這些記者所干擾。
他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小雪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將事情公布于眾。
還不惜利用孩子。
她明明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對外,他會身敗名裂,成為人人所不齒的禽獸。
對內,他的威望無存,爺爺知道這件事情,以他的性格,定會大發雷霆,那些一直想要看他笑話的外戚只等著抓著他的把柄,推他下台。
他冷笑。
她口口聲聲說愛他,這就是她愛他的方式?
現在,他似乎有一點明白了。
為什麼,這些年她明明在身邊,他卻再也感受不到那樣真切的溫暖。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他自己在欺騙自己。
現在,他終于可以清楚的告訴自己,那個你愛了二十幾年的妹妹原來只是為了報復你,那個人,那件事,她肯定沒有忘記。
否則,他真的找不出理由說服自己。
「請問這個孩子真的是你和自己妹妹的孩子嗎,你們這樣做算不算***,有沒有想過這樣做會給司徒家抹黑?」
「這個孩子的年紀,差不多就是你和念奴嬌千金結婚的時期,請問娶念家千金是不是一個掩飾你們之間不正當關系的幌子?」
「听說他曾經得過急性敗血癥,是因為近親血脈的緣故嗎?」
一個個問題像是連珠炮一樣扔過來。
會議廳亂的像是滿目狼藉的戰場。
「夠了,都別問了。」深沉卻極富有震撼力的聲音。
會議廳竟然莫名的安靜下來。
出聲的竟然就是清源集團董事長司徒清源老先生。
會議廳安靜的幾秒鐘。
所有的鏡頭急轉而來。
記者在司徒玥那里沒有得到答案,便紛紛轉向司徒清源。
「這件事情,您知道嗎?您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司徒家作為歷年來受人敬仰的名門望族,發生了這種丑事,算不算您的管教不嚴?」
很多保安都沖過來,急速護作一排人牆,將記者隔在外面。
那些記者還在往里擁擠,鎂光燈還是不停地閃爍。
這種消息肯定是明天的頭版頭條,大概又能持續幾個月。
王族後裔司徒家親兄妹生有一子的消息絕對比當年墨石真假夫人的消息還要來得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