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記清楚我今天說的話,否則……」.
「鳳哥哥,我在這里。」她忽然扭頭看他的身後,眉開眼笑的喊了一聲。
這句話一喊出來,原本走過來的鳳天仇和站在她面前的司徒玥全部僵住累。
司徒雪撇開司徒月的禁錮,直接奔過去。挽住鳳天仇的胳膊。
鳳天仇這才反應過來。
他也似乎猜到了她想要干什麼,很配合的攬住她的肩膀。
鳳哥哥?
司徒玥慢慢回頭。
看到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檬!
是他!
司徒雪被鳳天仇摟著慢慢走過來,略顯不屑的說︰「司徒玥,忘了告訴你,雲舟現在叫他爸爸,你剛剛說什麼來著,說誰沒有好下場來著,我沒听清楚,你再說一遍啊!」
「你剛剛叫他什麼,鳳哥哥?」他沉著臉問。
「是啊,我愛的男人都姓鳳,所以,想要我愛你,下輩子吧,哈哈哈哈……」
她囂張的看著司徒玥越來越難看的臉,溫柔的對鳳天仇說︰「天仇,我們走吧,晚餐還沒有吃完,不要讓某些不相干的人破壞了我們的興致。」
鳳天仇沒有說一句話,卻也很配合她演戲。
肩膀上的手攬住她的腰,一步一步的走開。
司徒玥的拳頭爆出青筋。
那個男人,肯定不會錯,就是他!
只是司徒雪那個笨蛋似乎還被蒙在鼓里。
還自以為得意的刺激他。
手漸漸地松開。
還不得不承認,他是被刺激到了。
不過,他對司徒雪說的話卻句句當真。
她是他的,所以她身邊的男人,他都會清理干淨。
等著瞧吧,以後見面的機會多了。
……
司徒雪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臉卻越來越沉。
好不容易掩藏的舊傷就被這樣拿出來反復曝曬,這樣,又怎麼痊愈的了。
「我們去喝酒吧。」她笑著仰頭對著鳳天仇。
沒想到鳳天仇也正看和她。
眼神莫名閃過一絲什麼,只是她沒來的及捕捉。
她噗的一聲笑起來︰「剛才謝了,沒想到你會幫我,要是你那個花妖弟弟,肯定拆我的台。」
他收回目光,也收回攬住她的手︰「不客氣。」
她抬眼看他,眉角一挑︰「我們去喝酒吧,我請你!」
愛琴江的江岸,晚風徐徐。
繚亂了她的長發。
她猛地灌了一口啤酒,雙手撐在江邊的圍欄上,看著夜色中的江面和兩邊華麗的夜景。
「你知道嗎,這里和七年前真的變了很多。」她驀然說了一句。
「世界總是在變化,只有你站在原地,有些事情忘不掉就放下吧。」他對著她說。
雖然聲音沙啞,卻帶著少許溫柔。
他真的越來越像一個大哥哥。
「搞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樣。」她笑著說。
他不說話,默默的陪她喝著酒,看著江和這座安靜而喧囂的城市。
「那個打火機可以送給我嗎?」她驀然轉過頭來對他說。
他看了她一會兒,便從懷里掏出這個打火機放到她的手里。
她將啤酒罐放在一邊,打開那個打火機。
一聲清脆的響聲,然後吐出淡淡的藍光。
「這個打火機是你弟弟的,現在竟然在你的手里,也算是一種緣分。」她的嘴角似乎略帶嘲諷。
這是她在他的面前第一次提到阿恆。
「我沒有想到有一天還能見到它。」她撐著手臂,將一只手放在火焰的上方,冰涼的手指有了瞬間的溫暖。
十四歲的那年,她去雜物室找些東西,卻沒有注意,雜物室被人落了鎖。
那里很黑,很冷。
整個司徒莊園找她都快找瘋了,偏偏那時候,她還生著病,扁桃體發炎的厲害,連一句話都喊不出來。
誰也沒有想到她會在偏遠的黑暗的雜物室。
一片漆黑的時候,她很害怕。
想要模索著去開燈,可是被雜物絆倒,摔得爬不起來。
她趴在地上無聲的大哭。
驀然眼前出現了一絲亮光,她抬頭就看見阿恆出現在門口。
雖然在淡淡的燭火中,他的臉被火光印的有些恐怖。
但是她卻驀然感到了一種溫暖,好像看到了一種希望……
她呵呵笑了兩聲。
似乎是很遙遠的事情了。
她抬起頭來,最近她總是莫名的會陷入這樣的回憶中。
總覺得阿恆似是還在身邊。
她轉眼看了看旁邊的人,大概是因為他吧,他是阿恆的大哥,他們之間總有一些相似之處。
那個人還是一臉白色面具,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只能從他嘴角上揚和下沉的弧度判斷他的心情。
而此刻,這個白色的面具似乎透著一股玉一般的光澤,將他臉的輪廓映的更加明晰。
他的臉有一個很完美的弧度,讓人忍不住想看看那張面具下的臉孔。
「大哥,你為什麼總帶著面具。」她驀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