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仇跑到她的面前,將冰淇淋遞給她︰「我記得你曾今說過吃冰淇淋心情就會變好。「.
司徒雪樂了,看著他的樣子就像是哄小孩一樣累。
忽然想到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的手里也拿著一個冰淇淋。
「怎麼,不想吃嗎?」他有些不確定能不能讓她心情好一點。
「想的。」她忙接過來,笑了。
舌忝了一口,甜甜的,果然還是當初的味道。
司徒雪說︰「我們「雪域」滑冰吧。」
這個附近有個滑冰場,她心血來潮檬。
但是這個時間肯定是關門了。
鳳天仇什麼也沒有說,只說了一個字︰「好。」
雪域很近,幾乎幾步就到了。
只是這里鐵門關著。
「要怎麼進去?」她問?
「我不知道?你說要來,我以為你有辦法。」鳳天仇也無奈的說。
司徒雪想了一會兒,想到一個不錯的主意︰「你背著我翻進去。」
這里的牆壁很滑,鑄成像冰一般的模樣,起碼也有三米高,他一個人要躍進去說不定可以,背一個人倒也未必。
「那怎麼辦,我們都來了?」
她看著他不做聲,沉不住氣的說。
結果他們還是進去了。
光明正大的走進去的。
因為鳳天仇會撬鎖。
司徒雪對他的欽佩之情不禁又多了一分。
不愧不是正道的,走的都不是正路。
「你的技術很好,後來自己練過嗎?」鳳天仇倒是有些驚異的問。
她的滑冰技術還是他手把著手交出來的。
只是那時候,她怎麼學也學不會,老是摔跤,有時候能拉著他一起摔倒。
以至于學了幾年,也還是不能單獨滑冰,非要拉著他的手。
她笑︰「謝謝夸贊。」
怎麼可能學一樣東西學幾年都學不會。自從他離開以後,她便再也沒有來過這個滑冰場。
當年之所以裝作不會,是因為這樣他就會始終抓著她的手,摔倒了,他就會將她抱起來,會從後面摟著她的腰一起滑,那時候,她就想,如果一輩子都學不會,他是不是就可以就要抱著她一輩子。
這里承載者太多的美好回憶。
他沒有穿滑冰鞋,而是在她的旁邊走著。
一身黑色的薄風衣在夜風中微微搖晃衣角。他臉上的銀色面具在並不是很明亮的月光下透著光,帶著一絲神秘的美感。鳳天仇的雙手背在身後,挺拔的身體,完美的輪廓,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那樣姿態帶著一絲低調的王者之氣卻也不失優雅的翩翩風度。
她在他的身邊滑過來,繞過去,歡快的就像是一只蝴蝶,不時傳來銀鈴一樣的笑聲,晃碎了這暗夜的岑寂。
「開心嗎?」他問。
「我好開心啊,覺得這個世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再也沒有什麼阻礙可以將我們分開,真好像在做夢。」
她高興地說。
他也很開心。
看著她的笑顏,也覺得在夢里。
驀然司徒雪拉住他的手,反手用力。
他和她都直直的往下倒下去。
但是他用力拖住了她的腰,所以,她只是很輕的摔在他的身上。
但是她的嘴唇卻毫無縫隙的貼在他的唇上。
她的唇被風吹的冰冷,此時卻有一種灼熱的溫度。
看到她眼中滿滿的俏皮,知道她又在調皮搗蛋。
多大的人了,竟然還跟小時候一個性子,喜歡耍這些小花樣。
而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時候,他最樂于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將計就計。
她閉上眼楮,輕輕吻著他的唇。
而他,似也是動了情,現在的她看上去太過美麗。
稍稍用力,一個翻轉,就將她壓在白色的大理石上面,只是他緊緊的抱住他,動情的深吻。
這一刻真的太過于美好。她的味道那樣的真實,那樣的讓他神魂顛倒。
良久,才不舍的離開。
她睜開眼楮,眼中澄明的像是一潭秋水,帶著一種媚人的蠱惑。
「阿恆,我們快點結婚好不好?」
「不是已經在籌備了嗎?就這麼等不及了?」他好笑。
她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巴︰「為了做你的新娘,我等的太久了。」
他輕吻著她的臉蛋,從眉毛,眼楮,到臉頰,密密麻麻,像是春雨一般。
我也是!
「阿恆,你要答應我要陪我到閉上眼楮的那一刻,你要一直抓住我的手,至死也不要放開!」她的眼眸閃動。
「我答應你,我會一直陪你到老,等你老了,我就叫你老婆子,你就喊我糟老頭,你要是走不動了,我就背你,要是我背不動你了,我就給你當拐杖,我們互相攙扶著去看夕陽……」
眼淚在這一刻掉落,卻滑出了一種幸福的弧度。
她說︰「一言為定!」
伸出手想撫上他的臉龐,觸到他冰涼的面具︰「阿恆,不要帶著面具了,雖然你的樣子變了,可是我更加愛你了,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管你是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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