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嗎?」馬駿騰的臉色暗了,他不能理解林秋實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你是的話,那當初為什麼拒絕了卓揚,論家世背景他一點也不遜于我,難道你拒絕卓揚也是為了這些?」
「你明知道不是的,卓揚與這件事沒有一點關系,不要把他牽扯過來,我有我的自尊。」
「害怕別人的議論,就是所謂的自尊心嗎?」
「是的,相形之下我一無所有,唯一比別人多出來的也就是這份自尊了,所以請你讓我保有這卑微的自尊。」她的話又恢復了往常的犀利,自古以來真正的利器都是殺人于無形的,林秋實的話語就有這樣的力量,听起來平平淡淡甚至是卑微的,可是殺傷力確是直指人心的,她的臉色不再柔和,才培養的一點風花雪月一掃而光。
「你真的在乎別人的非議嗎?」馬駿騰是了解她的,因為了解所以才有了怯意,他的眼神里有一絲痛苦的疑惑,「還是因為別的原因,林秋實你心里是不是已經有了別人?」這才是馬駿騰真正在乎的事。
「請不要隨意猜測,就算我不在乎別人的非議,我也希望你能認真地考慮,不要憑著一時的意氣用事就做出不計後果的事,我說過我一無所有,只剩下僅有的自尊。」
「你懷疑我的態度,我說過我是認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李月,她比你更清楚,我想這些日子的相處你不會不了解我的為人,雖然我並非聖賢,但是對待感情我並不是隨意的人,秋實,如果你可以接受我,我現在就可以向你求婚的。」這是馬駿騰的底線,在她的面前他已經把頭低到了塵埃里。林秋實愣了,她的眼楮紅了,幸好這里的燈光並不明亮,但她依然垂下頭去,「我說過很羨慕李月和于非凡,他們不是很好嗎,我們也可以,只要我擁有的全都可以給你,我們可以比他們更幸福。」
「我不是這個意思,並不是懷疑你,也沒有逼迫你做出什麼保證。」秋實抬起頭,眼淚已經盈盈欲滴了,她再次無奈的嘆息一聲,「我只是需要時間,今天的一切太突然了,我需要適應,你能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