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你還挺多愁善感的,薛寶釵的骨子里也有個林黛玉。」馬駿騰笑得很大聲,肆無忌憚。
「人之常情。」
「那你剛才抬著頭干嘛呢,天上有花兒嗎?」馬駿騰歪著頭眯起眼楮看她。
「心里有花兒眼楮里就有花兒,眼楮里有花兒看哪兒都是一樣的。」林秋實就是不願在馬駿騰面前示弱,從一開始她就是把他當作敵人看待的,因為他是那個人的兒子,也就是自己瞄準的靶子。
「你在修行嗎?」
「沒有。」
「你有信仰?」
「沒有。」
「那怎麼你說的話好像禪宗,好像修行者的悟道。」
「禪宗也是從生活中感悟出來的,只要有眼楮就可以看到,有心就可以體會,只是有些人喜歡表達有些人埋在心中罷了。」林秋實眨巴眨巴眼楮,一本正經的說。
「你悟性夠好的,就剛才那話已經達到了居士水平,林秋實,你與佛有緣,不如去修行算了。」馬駿騰做出很認真的樣子,他就是喜歡打趣她,「我可以幫你引薦,得道的高僧。」
「謝謝,我的塵緣未了,六根不淨,入不得佛門。」林秋實索性雙手合十給馬駿騰行了個禮,「我只是一個檻外人。」
「呵,你還一套一套的,給個題目就能演戲,不打草稿的。」馬駿騰笑得開懷,眼楮里都溢滿了水一樣。
「這是月兌口秀。」林秋實不笑。
「屈才了,屈才了。」馬駿騰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真沒看出來你深藏不露,高人,高人。」
「客氣,客氣。」林秋實轉身,「不好意思,總經理,我要上去了。」
「等等,一起走。」
「電梯里人很多的,您過去會不方便。」林秋實委婉的拒絕。
「沒什麼不方便的,大家都是同事。」馬駿騰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又不是老虎,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隨便。」說話間已經到了大廈門口,從身邊經過的人都客氣的和總經理打著招呼,自然也不忘好奇的打量一下林秋實,這是常情,在公司里與總經理並肩而行的人除了李月之外這可是第一個呢!
林秋實只能裝做一無所知,無法改變現實的時候她就會改變自己去適應,無法控制別人的思想就要讓自己學會視而不見,好奇心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尤其那個人是眾人矚目的對象,騰飛的少主——馬駿騰時,林秋實知道此時的任何一個動作或者語言在別人看來都會是欲蓋彌彰。
清者自清,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何必在意世俗的眼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