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浣浣很是困惑。
不用那邊的人,那用哪邊的人啊?
還是,他要她去職介所找人?
韓笑將她嬌憨的樣子收入眼內,眼眸一點一點重新注入笑意,卻是淺淺的,不易察覺的。
伸手,他模模她腦袋瓜,語氣透著絲絲溫溺,「我不是有你嗎?」
浣浣先是錯愕,旋即羞怯,最後惱火。
我不是有你嗎?
我不是有你嗎?
我不是——有你可以利用嗎!!!!
太可惡了!這家伙,想叫她頂替他家保姆的位置,直接說不就行了,干嘛非要用這麼曖昧的說話去誤導她!害她剛才居然有瞬間的失神,為他話里不自覺透出的少有的溫柔。
不對不對!
她一定是傻了,居然會覺得韓笑對待自己有溫柔的時候。
浣浣搖搖頭,企圖讓自己清醒些,之後,義正詞嚴地拒絕,「不行。」
「原因?」
「雖然我找不到拒絕你的原因,但同樣,我找不到不拒絕你的原因!」
韓笑笑得極其狡猾,「浣浣,你怎麼會沒有不拒絕我的原因?」
浣浣謹慎地盯著他,等待下文。
他笑容一斂,換上一副冷冰冰的,私事公辦的萬惡的資本家臉孔,咬字清晰地告訴她︰「你不答應,我就調姓林得去撒哈拉。」
「你——」
威脅!
這是赤果果的,沒有血性的威脅!
雖然不是生平第一次被人威脅了,但是,眼前威脅自己的人是,她那凶悍無比的娘無數次指著他告誡自己,他是少爺,她是佣人女兒,他是雲她是泥,兩人無法比擬,之間相差十萬八千里的鴻溝,從小到大的死對頭。
浣浣指著他,氣得臉紅脖子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我給你時間考慮。」
「……」
太過分了!
太過分了!
居然還有臉說給時間她考慮!
這事用得著考慮嗎?
他以為他是誰?
少爺了不起?
太子爺就能只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