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回想著剛才飯桌的情形,浣浣一個勁傻笑。
韓笑睨她一眼,「有這麼好笑嗎?」
「嗯!」生怕一個字表達不出來肯定,浣浣重重地點了下頭。
像被她的情緒感染到,韓笑微微勾起唇角,「他們挺喜歡你的。」
「當然,那是因為我人好,所以人緣特別好!」
他上下打量她一眼,「人緣有待研究,至于你這個人……勉勉強強過得去。」
什麼叫勉勉強強過得去?
浣浣心情好,警告地掃他一眼,不跟他計較,「噯,誰是宋小易啊?」剛才在飯桌上,討論得最多的,每次讓她忍不住噴笑的,幾乎都是關于宋小易的笑料。
「哦,禹二那口子。」
原來是禹二哥的老婆啊。
怪不得童童他們說的時候,他在旁邊只是一個勁搖頭笑,不予置評。
浣浣期待地嘆了句,「我真想見見她本人啊。」
「你跟她還是保持距離好點。」
「什麼意思啊?」
「你已經夠笨了,還跟她混的話,我怕你以後會更笨。」
這家伙!
浣浣氣鼓鼓地扭轉頭,看窗外。
她決定下車之前都不跟他講一句話了!
可是,車子跑了不到五百米,浣浣又忍不住開口,「喂,韓笑,你小時候的夢想是什麼?」
「問這個做什麼?」
「好奇啊。」剛才吃飯時候,他們都討論過這個問題,只有韓笑一言不發。
「你呢?」
浣浣沉默。
「怎麼了?」韓笑注意到她的安靜。
浣浣抿抿唇,考慮片刻,很嚴肅地警告他,「說出來你不準笑啊。」
韓笑挑挑眉,示意她說。
吸氣,「我想做個通渠工人。」
韓笑手一歪,車子差點駛到隔壁的車道。
職業不分貴賤。
他完全沒有歧視通渠工的意思。
但是,作為一個女孩子,胸懷這樣為國為民的理想,是不是太詭異了?
「為什麼?」
「你記不記得,曾經有一次你騙我玩捉迷藏,可是我卻突然失蹤了,後來老爺子還發動所有佣人去找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