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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這麼大的糗,浣浣躲在私人更衣間里,打死都不敢出去。
臉頰兩邊還掛著淚痕,她扁著嘴,吮吸著鼻子,一抽一抽地,可憐極了。
經過剛才那一幕,韓笑早氣不起來。
「沒出息。」他替她擦著眼淚時忍不住斥責一句。
浣浣委屈極了地瞟他一眼,「我都成笑柄了,你還說我!」
「還有臉叫屈?你將我比喻成狗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他寒著臉提醒。
浣浣扁扁嘴,心里一萬個不服,但是自己有錯在先,現在把柄掌握他手中,她只能吞聲忍氣。
他見她這可憐模樣,說不出狠心的話來,唇抿了抿,按捺住滿腔怒氣,「抬起頭來。」
浣浣乖乖照做。
他仔細打量著她,「疼嗎?」
眨眨眼,搖搖頭,一滴淚掉下來,浣浣鼻音很重,「不疼。」
其實他剛才也看見了,她並沒有摔著,估計沒有哪里受傷,「不疼哭什麼?」
浣浣本來還極力忍耐著,听聞他這句半含責備半含關心的話,萬分委屈困窘襲上心頭,小嘴一扁,伸出雙手,鑽進他懷里發泄似地又一場大哭。
……
……
浣浣足足呆在更衣室里三個小時,中途顧沫童帶著宋小易進來過,很快被韓笑打發走,等她重整心情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外面人都跑光了。
「人呢?」
浣浣呆呆的,望著眼前空無一人的保齡球館。
不至于吧?
她不過是出一次糗,人都嚇跑了?
顧沫童一邊嘿嘿笑,一邊朝她身後的人擠眼,「你進去更衣室之後,三哥就下命令了,全館清場!連多個服務生都不讓留下……嘻嘻,浣浣,你看三哥多在乎你感受。」
浣浣轉身望韓笑。
韓笑皺著眉,指著身邊一群人,「你一個人丟臉沒關系,他們丟不起這個臉。」
笑了一個下午的尹玉楓,本來正興致勃勃地將浣浣當成動物園的動物看待,听聞韓笑這句話,被口水嗆到,自詡英俊瀟灑的他,當場沒形象的搭在江稜聖身上猛咳起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