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的氣急敗壞置若罔聞,望著底下頭發散亂,衣裳不整,帶著幾分狼狽與羞惱的她,眸色逐漸變深,俯首,溫熱的唇吻上嬌艷又可惡的唇,含著咬著,細細品嘗著,再向下,流連至縴弱的鎖骨處,一路細密啃噬,留下嫣紅的他私人專屬的印記。
「韓笑,你不要亂來!你要是對敢我那樣,我這輩子都恨死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浣浣沒有經歷過這類事,又驚又慌,痛哭著撂出狠話。
恨?
原本壓下去的怒氣噌的一下又點燃,韓笑勾起冷笑,渾身蕭殺之氣。
愛與恨本來就是一線之差,得不到她,讓她記住他一輩子又何妨。
男人與女人天生的體能差別,注定了,一個男人倘若要用強的,女人連多余的掙扎與抵抗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浣浣覺得自己就是砧板上那塊肉,韓笑手刀子落下,她身上的遮蓋物越來越少。
涼薄的空氣透過薄薄的皮膚滲入她的五髒六腑,連心都在恐懼之中,感受到幾分荒涼。
委屈死她了!
她到底做錯什麼?
又不是她先招惹他的!
明明是他先對人不瞅不睬的,是他先……
韓笑扒光她的衣服,開始月兌自己的。繃緊的弦應聲斷裂,浣浣終于崩潰了,哇的一聲哭得特別淒厲。
韓笑倏地打下動作,維持著俯臥的姿勢不懂,僵著身軀不敢置信地在那里瞪著底下的人。
她還有臉哭?
瞪著瞪著,又開始泄氣。
不管學業還是事業,他這上半輩子都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路無阻,唯一栽倒的地方就是葉浣浣了。
她,總能引起他的情緒波動,卻又讓他連懲罰都覺得力不從心。
原來,失敗,是他媽的這樣憋屈的滋味。
他側過身子,用絲薄的棉被蓋住令他遐想的嬌軀,啞著嗓子,情緒明顯冷靜下來,「說吧,為什麼要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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