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見冷炎正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凝睇著她倆,紅俏一件一件的月兌下了衣服,只留一件小情趣內衣的邁步上了冷炎的床,她如蛇般的扭動著身體,吐氣如蘭︰「你都好久不見人家了,有沒有想人家嗎?」邊說邊將手伸上了冷炎的月復部,而蘭綢端了杯紅酒注視著正好整以暇的看著紅俏的冷炎,氣氛有些凝重,蘭綢總覺得今晚的冷炎有些怪怪的,可是卻又說不出來。
這個男人她和紅俏已經侍候了四年,這破天荒的兩人同台,卻還是第一遭。
她喝下一口紅酒,想驅散一下心中的冷意,是的,這個冷炎就像冰一樣會讓人遍體生寒,可是卻也駐進了她的心,她自嘲的想她們的關系只是主子與下人的關系,而他是她們的金主,面對主子的索取,做下人的哪敢不從,更何況她們從的甘心情願。如果沒有他,她不過只是快要瀕死街頭的丫頭,其實,做她們這一行,各人有各人的心酸往事,可是誰會回想過去呢,現在,她們不是早已過上了紙醉金迷的生活,身下的男人哪一個不是達官顯貴。
光宗耀祖的方式有很多種,只不過形式不同罷了。
就像現在,她很滿足。她嫵媚的看了眼正躺在床上的俊帥的男人,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紅酒。再用涂了大紅蔻丹的指甲的手重新滿滿的斟了一杯,扭動腰枝正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卻見床上嗖的一下飛過了一團黑影,地下有硬物狠狠砸落地的聲音。她驚恐的看著正冷冷注視著她的冷炎,邪魅的臉上有一抹令人恐怖的笑意,她手里的杯子 當一聲落了地,暗紅色的液體滴上了黑色的地毯,只顯示出一攤水印。她低下頭,看見紅俏早已暈死在地上,唇角邊有一片紅色的血跡。
她捂上唇不敢出聲,她不明白紅俏為何激怒了他,明知他的身體里流動著無情的血液,卻還是如她一樣不自知的去愛他。只不過她隱藏的在她的有生之年是不會讓任何人發現而已。
她緩緩蹲子,手輕觸到紅俏的鼻息,就見冷炎平靜的離開了房間,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她的耳邊不停的回蕩著冷炎離開前說的一句話︰「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不要妄想得不到的東西,不然會比死更難受。」
蘭綢的心瞬間沉進了谷底,她想起了在剛才在床上正緊緊扭絞在一起的兩個身體,她听見紅俏只是問了一句︰「炎,你知道我有多麼想你嗎?」,就因為這句話,而讓紅俏差點丟了性命,多麼冷酷無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