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睜開惺松的睡眼,一夜的歡愉後,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身體上的累倦,他的身體綿軟無力。
他不明白那個女生為何死勁的灌他酒,操,而自已確實醉了,還有了一夜纏綿春宵。
他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些,直到此時,他才想起那個在他身下輾轉了一夜的倩影。他用眼楮四處搜尋了一下,那個女生早已如空氣一般消失了身影,如果不是床上有激戰過的痕跡,他會以為自已是做了場春夢。
他起身進了洗漱間,穿衣。收拾床單時才發現,床單中間的紅,刺的他的眼楮生疼,噢買嘎,不會吧,難不成只一次我就中獎了,還是個未開袍的。
想到這里,他忽然有點懷念起昨夜那個溫軟如玉的身子。
他想,她不會把自己當鴨了吧!想完,他急忙往床頭櫃上掃了眼,還好,什麼都沒有。
哼著曲兒,他興匆匆的拿了車鑰匙下了電梯。
連著幾日,阮天都會在午夜十時準時踏入{金至尊}夜總會,他在等一個人,一個只有一夜卻讓他念念不忘的女人。這是他十八年的青春生涯里從沒有過的經歷,因為等待而等待。此時的他就像一只伺機而動的豹子正在等著獵物出現,只不過,獵物不知是否會出現?
已經是第七日了,獵物還是沒有出現,仿佛憑空消失了般,或許她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切只不過是他的一場夢而已。
房間里的冷氣已經打到最低,可阮仲的心里還是一陣一陣莫名的燥熱。他知道不該整日里的想著一個女生,因為他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辦。
七月的驕陽似火,烈日當空曬的冷薔薇和安小如汗流浹背,唉,這麼熱的天連小鳥都想閉嘴了。
「薔薇姐,你說,我會被這太陽給曬昏嗎?」安小如用手扇著臉,以期能扇出一絲風來。
冷薔薇淡淡的有絲好笑的回答︰「放心,你死不了!」
安小如抬起臉正想發火,卻見薔薇本就蒼白的臉在烈日的轟烤下益發的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