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三更,遲是遲了些,但還是趕了出來,各位看官,看在小舞如此努力的份上,手指輕輕一點,送上鮮花鼓勵一下吧~!)「好好好•!」蘇護連說了三聲好,徑直走上前來,侍衛們一看,雖然身上沒了斗氣,但還是堅定不移的擋在了他的前面,形成了一個保護圈。丁文遠嘴角掛著冷笑,漠視著面前這三十個斗師,他沒有動,只是那樣看著,宛若高高在上的神一般,確實,就現在這個情況,他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收拾了這三十個人,同樣的,他就擁有了藐視他們的權利。
「文遠,你果然不負我的厚望。」蘇護在離丁文遠還有四五步的時候停住了腳步,滿意的點著頭說道。丁文遠灰藍色的臉上看不出一丁點的喜怒哀樂,那雙眸子里有的,只是深深的冷漠,猛然瞧過來的時候,就如寒冬臘月的鑽脖子冷風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丁文遠沒有再對那三十個斗師下手,而是于蘇護對視了幾秒後,就自顧自的走回了房里,房門輕輕的關上,僅有的一絲光亮也消失了,黑暗中的丁文遠靜靜的走到最里間的臥室里,對著那巨大的穿衣鏡發起了愣,半晌後,毫無征兆的一掌,丁文遠那變身後的大爪子猛地將鏡子打碎,抱著頭蹲了下來,整個人縮在了床角邊。
「嗚嗚嗚」片刻後,寂靜的房里響起了壓抑的哭聲,聲嘶力竭刻意壓制,宛若受傷的野獸獨自嗚咽一般,丁文遠哭了,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為了得到力量,到底付出了什麼。
「今天的事情誰都不準說出去,一個時辰後派人來給表少爺洗漱,順便送些吃的過來,然後,然後,明天再說吧。」蘇護掩去了臉上的笑容,對著自己的護衛頭領說道。「是的,老爺,只不過,兄弟們?」護衛頭頭望了望自己這幾十個失魂落魄的兄弟們,雖然明知自己不該問,還是問出了口。
蘇護轉過身去,甩了一句話道︰「一刻鐘後你們的斗氣自然會復原,感謝文遠吧,是他留了你們的命。」話說著,蘇護背著手就大踏步的離去了。
蘇府密室中,管家外加一個駝背老頭靜靜的站在里面,蘇護推開密室門走了進來。「老爺」兩人齊齊示意,蘇護抬了抬手,走到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開口道︰「方子搞到了麼?」駝背老頭干巴巴的臉上劃過一絲笑容,「都弄到了,老爺英明,我已經安排小劉模清了所有的流程。」
「呵呵,不錯不錯,蘇成啊。」蘇護臉上涌出了笑意,管家原名劉成,跟著蘇護很多年了,蘇護為表其忠心,特賜他姓蘇。「老爺,在。」管家微微低了低頭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可以開始運作了,半個月,我只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後,我要見到一百個獸魂戰士。」蘇護伸出一根手指道。
「是,老爺。」管家點了點頭。「嗯,去忙吧,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叫廚房給我燙壺好酒,老夫要喝上幾盅。」蘇護臉現紅光道。「老爺,這酒怕是。」管家欲言又止。「去吧去吧,偶爾喝一次,不礙事的。」蘇護揮了揮手,管家回了個禮,輕輕的退了出去。
「有什麼困難現在就提,出了這個門,要是再有茬子,你就自己小心。」蘇護臉上依舊掛著笑意,卻語氣森寒的對著那駝背老頭說道。「老爺,小的有個擔心,恐怕其他的獸魂戰士,達不到表少爺的程度。」駝背老頭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我自然知道,藥量可以適當的減弱,但是,別讓我太失望。」蘇護捋了捋胡子。「是,請老爺放心,我一定不會讓老爺失望。」駝背老頭點著頭道。「嗯,那就好,去吧。」蘇護揮了揮手。
密室里又只剩蘇護一個人了,自打進了這個密室之後,蘇護就一直在笑,他是由衷的感到高興,只要有了丁文遠這個五毒煉就的獸魂戰士,哪怕拿不到宮里的那件東西,只要能夠起出藏在聖院的紫荊花皇冠,呵呵,到時候,神甲出世,看誰還能擋的了我!
一天在忙忙碌碌中過去,晚飯的時候,葉文昊和易水寒歸來,將買來的東西,列成了長長的清單,又跟著龍雨合計了一遍,兩人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各回了各家。夜已經深了,龍雨還一個人等在前廳里,他在等龍戰天,「少爺,喝杯熱茶暖暖身子,要不,您先回屋去,老爺回來了,我派人叫您去。」福伯端著一杯熱茶,從門外走進來說道。
龍雨接過茶來,臉上露出感激的笑來,「福伯,夜深了,你快去歇著吧,我自己在這等著父親就行。」「唉,老爺最近很忙,回來也沒個準,這天寒地動的,前廳屋子又寬敞,少爺,你可別凍著了,要不,我再叫他們加個火盆來。」福伯搓了搓手說道。
龍雨看看自己面前擺著的三個火盆道︰「福伯,您都拿三個來了,您沒看我這會熱的直冒汗麼,您去歇著吧,估模著,父親這會也該回來了。」「那好,少爺你且等,老奴先下去了。」福伯點點頭說道。「嗯呢。」龍雨笑盈盈的送走了忠心的老僕人,坐在大交椅上,習慣性的蜷縮起了雙腿,屋子里侍候著四個侍女,也都是站在那里打著瞌睡,門廳外面精神抖擻的站著一隊護衛,兵甲鮮明的守護者前廳。
「老爺回來了~!」龍雨正等的昏昏欲睡呢,一個小廝突然一溜煙的跑進來說道。龍雨一听,立馬來了精神,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整了整衣服就到了門口。龍戰天跟一個年歲相仿的黑衣人悄聲交談著什麼,下人們在前面打著燈籠,龍雨雖然隔得遠,但是憑借著變態的視力,還是看清了來人,看這打扮,龍雨心里道,這人不會就是簫指揮使吧。
黑衣衛的歷任指揮使都是神秘的人物,有的黑衣衛窮期一生都沒見過頂頭上司,而這一任的指揮使則不然,簫遙是年近三十六歲就跨上了指揮使的位置,這是自打有了黑衣衛之後,歲數最年輕的指揮使,同時,他也是最為招搖的指揮使,整個黑衣衛,上上下下,就算是龍府的下人們,都能大致上描述出他的樣子來,按福伯的話說,簫遙是個很有個性,很有想法的孩子。
龍雨知道,就是這個簫遙救回了自己,但是礙于身份,他卻不能主動去找人家道謝,今日能夠見到,倒也了了龍雨一樁心事。「雨兒?」龍戰天一抬頭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龍雨,隔著還有好多步呢,就開口喊了出來。
與翔龍大多的父親都不一樣,在龍雨跟前,龍戰天沒有他在外面的那副大丈夫架子,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父親,關心溺愛,他從來都不掩飾,甚至于很多下人暗地里說,父子間的感情好的有些逾禮了。翔龍的禮儀道德極為的嚴格,待人處事,說話問候都有自行的一套規矩,父子同堂,父坐子站,這幾乎就是如法例一般,但是在龍家則不然,龍家自來就沒有這套子的規矩,比之其他的豪門貴族們來說,他們在家里的禮儀,更與普通平民們貼近。
是以,龍戰天隔著那麼遠就開口對兒子說話,在龍家人眼里,再正常不過了。「你怎麼在這里,這都什麼時辰了,怎麼還不休息?」龍戰天抬頭望了望天道。「兒在等父親回來。」龍雨施禮道。「免了免了,咱家不興這一套,趕緊回屋,穿這麼單薄,可別著涼了。」龍戰天揮了揮手說道。
進的前廳里,龍戰天拉著簫遙的胳膊,指著龍雨,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麼樣,我兒子。」簫遙一臉的莫名,賠笑道︰「少主,小主人我已經見過了。」「哦,對啊」龍戰天嘿嘿笑道,「來,雨兒,見過你簫叔叔,蕭叔叔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龍雨是個知恩圖報之人,雖然,簫遙救自己是份內之事,但是份內歸份內,感激歸感激,即使你是主人,該注意禮的地方,也還要注意,這是龍蓋天自小就對龍雨的教育。單膝跪地,龍雨抱拳就行了個大禮,把個簫遙駭的,「騰」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連連說使不得。
客套了一番後,龍雨說明了自己等在這里的意思,龍戰天跟簫遙相識一笑,三個人走向了書房里。
「你要要人,就跟你簫叔叔說吧,他會給你的。」龍戰天指了指簫遙道。簫遙連忙低了低頭,拱手道︰「少主言笑了。」龍雨一看父親這麼大方,也就不客氣了,連連開口,將自己要的什麼類型的人,一一說明了。
簫遙粗略合計了一下,抬頭望了望龍戰天,龍戰天嘿嘿笑道︰「雨兒,行啊,你這一要,能夠組個小型的黑衣衛了。」「嗯,兒就是這麼想的。」龍雨點頭道。「啊?」龍戰天跟簫遙齊齊一愣,驚訝的問道,還以為龍雨要來這些人,也就是組建他那親衛,沒想到他真要弄個小黑衣衛啊。
「父親莫驚,兒現如今去的是萬里之外的自由城,那里龍蛇混雜,就算是黑衣衛在那邊的勢力影響也很薄弱,兒手頭上已經有了些人,如今,蕭叔叔再應了我,兒就算真組建個小型黑衣衛,也未嘗不可,就算是不能為龍家做什麼,但是只要兒能自保,也就免去了父親母親的擔憂。」龍雨心里想的跟嘴上說的倒也差不了,不過,他最初是有私心的,是不想一直靠著家里,所以才想了這麼個主意。
龍戰天跟簫遙相視一望,龍戰天點了點頭,簫遙立即回到︰「行,小主人要的這些人,明天我就會讓他們來府里向小主人報道,從明天開始,他們就不是黑衣衛了,怎麼處置,可就全憑小主人你了。」
「啊?」龍雨一愣,連連擺手道︰「簫叔叔,我只是借用,可不能把他們逐出黑衣衛啊。」「小主人莫擔心,我自有安排,小主人盡管用吧。」簫遙笑著說道,龍戰天哈哈笑了笑,離別的沉重心情,也因為龍雨這一出要人,陡然間好了很多,兒子如此的懂事能干,做父親的,又有什麼好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