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受害者呀,黃警官,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面對幾個警察突然變臉,舉槍指著她們幾個的時候,李華生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士器,是我呀,我是李華生啊!」
當先一名中年警官面色嚴肅冷峻︰「哼,舉起雙手不要亂動。我是警察,不會看見熟人就手軟的!這麼多人受傷,你們3個人有很大嫌疑。」
「可報警的人就是我們呀,這些人才是前來行凶的壞人。你看他們手中得武器,還有那幾個人,都是怨靈人……」李華生百思不得其解,怎麼形勢在瞬間就被逆轉了。
段娜皺著眉頭,心中若有所思。而田瑄更是緊握木刀,牢牢盯著對面幾名警察的位置。這些人的分布角度很開放,她實在很難第一時間沖去解決掉全部人。
這些警察剛進來時候還像模像樣,但是卻在來到她們不遠處面前的時候突然變了臉,舉起來將她們視為嫌疑犯。李華生還在徒勞的解釋,但田瑄卻敏銳發覺了其中的問題。
「別亂說了,事情的經過到底是什麼,還需要我們進行詳細的調查。但現在看來,這些傷員都是你們制造出來的,我有理由以傷人的罪名逮捕你們。都舉手靠牆站好,不要亂動,否則我有權利開槍射擊嫌疑凶犯的。阿邦,去把他們全部銬起來!」
李華生還是不敢相信,揮舞著雙手想要解釋什麼︰「黃士器警……啊……」
一句話未曾說完,就听「砰」的一聲槍響,眼中閃爍著不敢相信的光芒,李華生的胸前瞬間綻放開了一朵鮮艷血花。
「你……你……為什……」掙扎著沒有說完一句話,李華生便再也無法控制身體,似乎所有的力氣全部在轉瞬間流失了個干淨,「撲通」一聲撲倒在地了。
黃士器想要殺人立威,卻沒想到田瑄也在等待這次機會。他開槍的瞬間,整個人已然欺身而。既然沒有把握一舉斬殺所有敵人,那就只能「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了!
幾乎在槍響的瞬間,黃士器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脖頸處被橫了一把溫潤如玉的木刀。可是面所散發出來的血腥味道卻令他情不自禁的雙腿打轉,發生了什麼事兒?
「讓你的人放下槍!我數三聲,否則你的腦袋就要月兌離你的肩膀了。」田瑄的手下稍稍用力,木刀居然將黃士器的脖頸割傷並流出了鮮血。
黃士器臉色發白,身體也在不由自主的抖動。剛才他甚至沒有看清楚,就被對方侵入了身前。感受到脖頸的疼痛,怕死的他馬想按照對方要求去做,但卻又不太甘心。
「小姐,我要提醒你,你的行為是襲警。我希望你能保持克制情緒,千萬不要自誤!襲擊警察是很嚴重的犯罪行為,你會受到全國的通緝。」
「哼,沒關系,反正這是你們逼我的!就算是鬧了法庭,我們也不是毫無生機。相反,若是听了你的話放棄抵抗,我看才是危險呢!」說話間,田瑄手又用了點力。
黃士器心下駭然,脖頸處突然滲出的鮮血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剛才強打起來的勇氣瞬間消失,甚至想要立即跪在地求饒。
段娜也在邊點頭助陣道︰「對啊,你們根本是警匪一家嘛!分明是我們報的警,可你們居然還來找我們的麻煩?」
「誤會,其實這都是誤會啊!這位小姐,請你一定要克制住情緒。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說清楚,沒有事情不能談。無論你們做了什麼事情,我都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眼見黃士器放軟話,其余幾個警察現在也有點發愣,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手中的武器有人指著段娜,也有人用槍指著田瑄。黃士器突然落入敵手,這些人有點群龍無首。
不過隨即又站起來了一個人,剛才受傷倒地的圓臉酒窩少女哈尼慢慢爬了起來,倚在桌子邊厲聲道︰「哼,不要管她的威脅,你們全部听我號令!我倒要看看,她怎麼敢在雅加達街頭公然襲殺警察?」
幾個警察明顯都認識哈尼,而且哈尼似乎在眾人眼中的威望還不低。看見她站出來之後,馬就有了主心骨。很快,幾把槍再度指向段娜的要害。
田瑄眼見情勢再度惡化下去,心中暗暗惱怒,死死盯著哈尼圓臉的酒窩。剛才沒有及時動手除掉這個後患,真是最大的失誤。比起師姐素簡來,她還是有點心軟了。
黃士器也找到了信心,居然在哈尼站起來接過指揮權之後也硬氣起來︰「所有人听哈尼小姐的指令,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誰也不要違抗命令!否則出了事兒,我要追究你們的責任!」
一時間,田瑄的手心滿是汗水,旁邊的段娜也有點茫然不知所措了。她手中雖然也拿著武器,卻被對方盯得很死。
哈尼剛才就是這把武器的受害者,所以第一時間就警告道︰「段娜小姐,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你們都听著,看見她敢隨便活動就打斷她的手腳。看見沒有,這位美麗小姐手那個方匣子可是個好東西呢!你們手的槍,還真未必能比得哦。」
她剛才就是因此而受傷的,所以格外注意段娜手的等離子。甚至已經決定,待會兒先把這槍拿到手里,說不定能研究出來點什麼呢!
此時的局面馬變成了雙方對峙,而且警方有幾把槍全都指著段娜,還有哈尼在邊指揮布置。田瑄用刀橫在黃士器的脖頸,雖然制住了首腦,卻也幾乎被限制了活動範圍。
現在的最新指揮者是哈尼,很明顯警察們也習慣听她的命令。若是不能在制住黃士器的同時制住哈尼,今天段娜的安全就很成問題。
而哈尼也在防著田瑄暴起傷人,這個年輕女孩子的厲害今天算是讓她開了眼界︰「你們都給我听著,若是這位田小姐還不肯死心想要動手。我稍稍受到威脅,你們就對段娜小姐開槍。唔,生死勿論!」
只用了一句話,田瑄的想法就馬胎死月復中。無論如何,段娜真不能出問題。就算她可以最終殺掉全部凶手,但是保護目標除了事兒還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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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的夜色下,城市中燈火輝煌。
瓦萊麗幾乎是掐著手表下達了指令︰「時間到,一切按計劃開始行動。扎卡里的布置也已經全部到位了,艾琳娜從外部突入,克萊米特暗中找機會。而我居中策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麼?……很好,沒有疑問的話——行動!」
艾琳娜換了一身更為妖嬈誘人的衣衫出動,在燈光下愈發顯得妖媚迷人。
按照之前的信息確認,這次她還是大搖大擺來到了別墅外叫門。
連續叫了一陣後,孫權再度皺著眉頭走出來︰「兀那女子,怎的又來了?真是不知死活,若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不知道厲害!」
說話間,他便大踏步的走了出來迎過去。
艾琳娜見他過來應門,眼底閃過一絲喜色,但是嘴里卻道︰「這位先生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呀?或許可以讓我給你泄泄火哦?男人,總是憋著對身體很不好呢!」
剛剛來到大門口,還沒等孫權的手踫到大門把手,夜空中就響起了「啾」的一聲。不注意听的話,甚至根本听不到。不過艾琳娜卻听到這聲從耳邊劃過的響動,隨即就見孫權聞聲仰面栽倒在地。
哼,克萊米特向來百發百中,還從來沒有人可以逃出他的手心呢!
艾琳娜顧不多說什麼,左右遙看一番後確認周圍沒有人——剛才她出來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做過了檢查——目前的環境很適合發生點不為人知的事情呢!
「噌」的一聲,身著超短網球裙的艾琳娜就翻過了別墅的籬笆大門。其實這都是一個形式而已,籬笆牆和木板門只是表明此地屬于私人領地而已。
若是想靠它們防御壞人的侵襲則是扯淡,這籬笆牆連個過了十歲的小孩子也防不住。
雖然身著齊臀短裙,可是艾琳娜的行動依舊靈活至極。翻身來到籬笆牆里面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支十分小巧的。接下來,就到了她的行動時間。
不過,還沒等她正式向匯報現場情況,就見剛才應聲倒地的孫權居然又爬了起來︰「有暗器?誰在放冷箭?可敢出來與吾一戰?」
剛才在別墅里面的時候,孫權並沒有閑著。他使用制衡技能更換了所有手牌,而且始終沒有停止更換。于是現在的他身不但穿著全副裝備,而且手牌齊整的很呢!
剛才一記狙擊,算然擊中了他的心髒要害,卻也不過才損失他一次致命傷害機會而已。以他4顆紅桃心的承受傷害能力,類似的致命傷害至少還能擋3次。
特別鳴謝︰「病劍男」和「1那個誰啊1」捧場支持!︰留言雷的我外焦里女敕!我個人覺得家中瑣事忙完了,近來寫東西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