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蔓痛的呼出聲來,掙扎中望向沈從佳,眼底流露出幾分的哀求,沈從佳手上的動作微微一滯,轉而卻是毫不猶豫的直接把她丟了出去,然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房間的隔音效果其實是真的很好的,若不是剛才的幾聲尖叫和碎玻璃的聲音,也吵不到沈從佳,這會兒關了門,只听得外面隱約幾聲古怪的聲音,但隨之又詭異的靜了下來,沈從佳心里越發煩躁起來,點了一支煙開了瓶拉菲,剛拿了杯子出來,卻忽然外面又是一聲慘嚎,沈從佳再也忍不住,甩手摔了手中的杯子,幾步走到外面又拉開了門。
方才那個胖子,捂著被什麼東西砸破的額頭一臉的血,而小蔓,手里捏著摔裂的一只花瓶,脊背緊貼在牆上,一臉戒備神色望著那個男人︰「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打死你!」
她的眼楮里透著幾分的凶狠,單薄而又孱弱的身軀明明是在顫抖的,可是卻又好似每一寸肌膚下都蘊藏著無窮的力量,沈從佳扶著門框的手指微微縮緊,在那個男人又欲憤怒出聲的那一刻,他搶先開了口,卻是一字一句,不急不緩︰「金有財,本市小有名聲的洗浴連鎖城老板,黑白兩道通吃,有一個堂叔叔退休前是省人大代表,不過听說後來下台是因為作風問題以及涉黑,還有一個遠房表哥是刑警大隊的,手里有不下三條人命……」
那個男人先是火冒三丈,轉而卻是臉色煞白,待听到沈從佳不緊不慢說到這里,他再也撐不下去,一頭冷汗的打斷他的話︰「你,你怎麼知道,不,你胡扯八道!累」
沈從佳笑的媚色橫生,眼底波光流轉︰「是不是胡扯八道,你最清楚!這個小城就這麼大,你以為這世上真有不透風的牆?」
「你到底想怎麼樣!」那個金有財畢竟也是道上混的人,片刻後就強撐著冷靜了下來。
沈從佳指一指小蔓,驕橫的開了口︰「今晚的事,吞到你肚子里去,給小爺我嘴巴閉緊點,這個女人別再踫。萌」
「你又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听你的……」
沈從佳掀起眼簾看了看他,唇角一揚︰「我是什麼東西,你不如去問問孫沐陽那老東西去。」
他說完,金有財的臉色騰時就變了,這小子,竟然對堂堂市委書記,這樣不恭……
沈從佳見他愣住,也不再理會,目光一轉挪到小蔓身上,趾高氣昂︰「你進來。」
他說完,轉身先進了房間,只門沒有關上。
小蔓見那胖子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卻終究還是轉身回房,手里捏著的花瓶骨碌碌滾到了地上,她雙腿一軟,靠在牆上,低頭看到自己身上被扯爛的衣服,長眉一擰,咬住慘白的嘴唇,低頭跟著沈從佳走了進去。
那紈褲走路的姿勢都是魅惑眾生的,小蔓此刻身心俱疲,根本沒心情理會他,她把自己丟在沙發上,而沈從佳也停了腳步站在她的面前,大少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目光中帶著一抹譏誚惡毒開口︰「既然出來賣,還抹不下面子受不得委屈?」
小蔓嘴角輕輕抽了抽,身上有幾處地方都在隱隱作痛,應該是剛才和那個男人的反抗廝打中被他弄傷的,她不想說話,她知道自己這會兒說什麼都顯得矯情,他說的很對,既然選擇出來賣了,還何必鬧騰成這樣?她連處.女都不是!
見她不做聲,面上卻是隱隱有激動的潮紅,沈從佳放浪的一笑︰「今晚小爺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不然被那個爛人玩一夜,你小命不丟才怪!從今兒開始,你就留我身邊,少爺我也虧待不了你!」
小蔓一驚,下意識的就要開口,可哥哥蒼白失血的臉驟然的閃現在她的腦海中,她不知怎麼的失去了力氣,咬緊了牙關,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這一夜,小蔓就睡在沙發上,幸好房子里有充足的暖氣,倒也不覺得冷,只是身上有傷,又受了驚嚇,這一夜就睡的不太安穩,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還听得到沈從佳精力充沛的和那個女人戰斗的聲音,各種婬聲浪語不絕于耳,待到快天明才算消停下來。
早晨小蔓醒來的晚了,但那臥室里奮戰了一夜的兩人卻也是剛剛起床,沈從佳只裹著一條浴巾去酒櫃拿了酒,然後到陽台上抽煙,小蔓一看到他,立時坐直了身子,一雙烏黑的眼眸隨著他的走動而轉動。
沈從佳覷她一眼,見她亦步亦趨跟過來,眉梢不由得微微一揚,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小蔓深吸一口氣,一咬牙,正要開口……
身後卻響起媚人的聲音︰「沈少,哎呀你在這里呀,這……這位是誰?」
小蔓一回頭,就見到那美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一般的女人愕然的望著她,漂亮的眼中滿是探尋。
沈從佳伸出手指勾住小蔓的長發繞在手上,調笑開口︰「告訴她,你是誰?」
「沈少,該不會,這也是你的新歡吧?」女人嬌柔的走過來,倚在沈從佳的懷里,沈從佳順勢攔住她,又伸手摟住小蔓︰「少爺我就喜歡享齊人之福……」
「謝謝沈少您昨晚的仗義相救,我要回去了。」小蔓壓下剛才幾乎月兌口而出的話,掙開沈從佳就向外走,她就算是再怎麼自甘墮落,再怎麼缺錢,讓她和別的女人一起做出那樣的事,她還是辦不到!
沈從佳眼眸一沉,手中的杯子忽然被他狠狠擲在地上︰「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你今兒走出去一步,小爺我就讓金有財那個渾人玩死你你信不信!」
小蔓被他這話刺的眼楮里一陣漲痛,沈從佳的聲音卻又慢悠悠響起︰「如果你听話,一個月,我給你一百萬。」
她沒有拒絕。
大少爺很滿意,輕佻的捏了捏她的臉頰︰「想要錢就乖乖听話,伺候好了小爺我,要金山銀山爺也舍得!」
換了衣服,沈從佳帶那個女人出去消遣,吩咐了小蔓在房間里等著。
到晚上的時候,小蔓洗了澡換了沈從佳著人送來的衣裙,又細細的化了妝,然後方才出門下樓,沈從佳的司機開車在樓下等著,她上了車子,司機立刻不發一言的開了車,不多會兒,又在一處銷金窟外停下,司機遞給小蔓一張名片,自有人恭恭敬敬把他領到了沈從佳所在的包廂。包廂里裝飾的頗有幾分古典的味道,沒有沙發,皆是坐榻,三三兩兩東倒西歪的坐著幾個男人,房間角落里安置著粉色的垂紗燈,還未進去,小蔓就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酒香和一種怪異的奇香.
果不其然,她一眼掃過去,就瞧到角落里有人在摟著小姐粉,而沈從佳那邊,身邊圍了三四個幾乎不著寸縷的年輕女孩兒,他正半靠在那里,一手擱在一小姑娘的胸口,而另一手攬了身側女人的細腰,正不知說著什麼,逗的幾個女孩兒都笑的花枝亂顫。
小蔓只恨不得自己此刻失明,而再瞧向另一側,幾個猥瑣無比的男人正起哄著讓一漂亮姑娘月兌衣服,幾個人打賭猜拳,不消片刻就看那姑娘月兌的光溜溜的,旖旎的燈光中,只隱約瞧得胸前粉女敕的小小尖角顫巍巍的可憐,少頃就尖叫著被兩三個男人婬.笑著抱進了一邊的休息室去……
小蔓生出了一種想要悄悄逃走的念頭,可是沈從佳的聲音偏生適時的響了起來︰「傻愣著干什麼啊,過來……」
一屋子的人都扭頭看她,有人適時打趣;「從佳,這是你新搞來的?呦,口味變的可真快!」
「瞧這小身板,從佳你今晚可悠著點,別把人好端端一個小姑娘干散架了……」
「杜少,我得和你好好打個賭,賭今兒這姑娘撐幾天!」
「依我說,從佳那一身功夫,這姑娘頂多半夜……」
幾人嘻嘻哈哈的說著下流無恥的話,小蔓只覺得全身都燙灼了起來,扭頭就要走,卻有一只毛手不知從哪伸出來捏在她臀上︰「別走啊姑娘,從佳不疼你,哥哥今晚好好疼你,保準你舒服的再也離不得哥哥……」
「下流!」小蔓氣的柳眉倒豎,一巴掌拍開那只髒手,盛怒之下伸手抓在了那張讓人惡心的臉上,騰時就是幾條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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