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涵體卜來說,在銀葉山的交流舉行的環是比較成功亂,一福通很大方的拿出了不少火系的法術秘訣,雖然不是什麼絕學,但比起青木宗薄弱的火系功法積累要強太多了。很多秘法兩個有三昧真火在身的金丹修士也能使用,對兩人的戰斗力提升有不小的幫助。
鐘仇兩人看到袁福通如此慷慨的把「師傳,法術拿出與他們交流,都感覺十分的欣喜。袁福通這麼做,顯然沒有把兩人當做外人,如果是一般的同階修士之間的交流,根本不會如此的深入。投桃報李,所以兩人對袁福通的問題也沒有什麼藏私。畢竟袁福通問的不過是些突破瓶頸時的表現和感覺。偶爾問起一些突破瓶頸的方法,並不牽涉到青木宗的功法問題。也就是說,袁福通求的是一心提升修為的「道」根本不會對青木宗的功法感興趣,這樣的修士是讓人放心的。
兩人根據自己的經驗,對袁福通的問題做了詳細的解答。最後鐘仇把青木宗內幾種突破瓶頸的秘法也都告訴了袁福通。雖然大部分都不太對癥。但還是很有參考價值的。袁福通在听了之後,收獲相當不很多突破瓶頸的秘法還是很有道理的,稍加修改之後,就能應用在本身功法上。
數日之後,袁福通從銀葉山中出來。滿臉微笑的回到了紅雲峰繼續修煉。
而鐘仇和余風兩人也得了不少好處,宣布要閉關一段時間,嘗試修煉一下交流得來的法術。而且對宗內所有弟子宣布,袁福通是青木宗的客卿長老,擁有和兩人一樣的地位。
這次交流,確定了袁福通和青木宗的關系。也確定了他的地位。不過這些袁福通並不在意,在意的是能否順利突破金丹中期,好進行自己的下一步計劃。在這個窮鄉僻壤待了多年,自己的身份已經確定。是時候深入中土修仙界的內部了。
不過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一年之後。袁福通修煉了青木宗數種有助于突破瓶頸的方法後,修為進步不但突破金丹中期始終差了那麼一點點。無論再如何嘗試。這一點點的差距始終突破不了。
正當袁福通準備再次嘗試突破的時候,余風的傳訊符打斷了他的計劃。袁福通看完信息之後,猶豫了一下。收拾了一下東西,往元武峰弈向飛去。
當袁福通來到元武峰的時候,余風已經在那里等他了。而和余風在一起的。還有幻水宗的趙洋和天星派的蘇方。另外還有一個身著灰袍的老者和一個白衣女子,袁福通並不認識。
看到袁福通飛來余風面現喜色,先迎了上去,熱情的說道︰「袁師弟,你來了
袁福通打量了一下眾人,對趙洋和蘇方微微點頭,然後對余風說道︰「余師兄,這兩位是?」
「呵呵,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周元道友,古明山脈中著名的散修。」余風指著灰袍老者對袁福通說道。
「在下袁福通,幸會袁福通對周元拱手為禮,同時打量著對方。這個金丹中期散修的名頭他是听說過的,不過人卻是第一次見。
「早就听說袁道友是修行天才。百歲結丹,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周元也很客氣的說道,態度倒是很好。
余風等兩人見禮完畢,指著白衣女子說道︰「這位是石玉茹石仙子,來自于明玉城。石仙子是幻水宗韓妙音長老的好友這次是和趙道友一起來的
「在下袁福通,見過石仙子袁福通看了石玉茹一眼,對方和他一樣。不過是金丹初期頂峰的修為,不過用離火重瞳看去。卻寶光隱隱,顯然是個身家豐厚的主。明玉城是明州最大的修仙城市。由明州最大勢力萬象宗掌控。城中散修眾多,是個類似于火雲城的地方,也是袁福通準備去的下一站。現在能踫到一個明玉城出來的人,倒是可以提前打听些東西。
「見過袁道友。」石玉茹顯然對袁福通並不太感冒。沒有像周元那樣夸贊。畢竟百歲結丹在古明山脈這種偏遠的地方算的上耀眼。但在明玉城卻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萬象宗內出血過五十多歲結丹的天才。比袁福通強多了。石玉茹本身一百多歲的時候也已經結丹,對此並不如何驚訝。
「余師兄,你這麼急招我來,可有什麼事嗎?傳訊符上說的太過模糊了。我現在還沒全明白呢等人介紹完後,袁福通用神識傳音。悄悄的對余風問道。
「這次行動是周元組織的,邀請我們三派的人去尋找北方一座「遺府。冉元派直老的比較近。而幻水宗又拉上了石玉茹。鐘生鎮在宗內無法出來,我只好拉你一起去了。事成之後,我們兩人利益均分,不會虧待你的。」余風用神識解釋道。
「原來如此。信息確實嗎?他從那得到的信息啊?」袁福通很謹慎的問道。鐘仇不出山門他能理解。在被青木宗承認之後,他也知道了些青木宗的秘辛。青木宗等三派的安全並不十分穩當,南方有數個小派一直對三派的地盤虎視眈眈。不過對方也沒有元嬰修士,並不敢冒險強攻山門。但如果門內沒有金丹修士駐守,那情況就不一定了。所以袁福通見了其他兩派不少修士。但大長老卻一直都沒見過,就是這個原因。
「說來也是這老小子運氣好。他在古明坊市閑逛,從一個練氣期散修手中買到的。破除禁制之後,發現了里面的地圖。我鑒定過了,地圖沒問題。」余風略帶一些羨慕的口氣皿答道。
袁福通听了之後,就沒有再問。既然余風能確定是真的,那應該沒什麼問題。反正這也是次機會,自己跟著去就走了。
所謂遺府,是中土對于無主的洞府的稱呼。古時候很多高階修士在坐化或者飛升之後,洞府就成了無主之物。久而久之,就被稱為遺府了。
遺府內未必一定有東西。有很多遺府內空空蕩蕩,有的只有一點無用的低階材料。但有些遺府內的東西卻豐富的很,古修士的修煉心得,一些現已絕跡的稀罕材料或法寶都有可能在遺府內找到。
如果能找到一座遺產豐富的遺府,繼承里面的東西,對低階修士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但探索遺府也是一件有風險的事情,有很多遺府內外還留有強大的禁制。甚至陷阱。一個不慎,就有喪命的危險。
能被金丹期高手看中的遺府,必然是元嬰期以上的修士留下的洞府。周元有遺府的位置,肯定自己已經去過了。現在他大張旗鼓的找三派的人一起去,顯然是自己搞不定,才來拉的幫手。不過這樣一來,事成之後,就面臨利益分配的問題。稍一不慎,被同伴殺害的可能比死在陣法上的可能性更大。但巨大利益的誘惑讓修士們又放不下,這也是余風拉袁福通來的原因。一旦有事,兩人在一起,安全性就大大增強了。而袁福通現在也需要尋找機緣,面對這個現成的機會,也不想放過。而旁邊這幾人,卻還不放在他的心上。現在的袁福通,和當年戰戰兢兢去找築基修士洞府時已經大不一樣了。
袁福通正在推測事情的經過時,周元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周某這次找大家來的目的,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這遺府非同小可,護洞大陣極其精妙。光憑這禁制的水平推斷,至少是古代元嬰期以上修士的洞府。這麼大的利益。我一個人吃不下。找其他地方的散修我又放心不下。所以找到各位。我們四人都是多年的交情,而石仙子和袁道友兩位也都不是外人。這樣大家可以商量看來。不至于傷了和氣。」
「不要說這些大家都已經知道了。說些具體的吧。」趙洋接口說道。
「呵呵,趙兄想讓我說行麼具體的?」
「說說這遺府的護府禁制。周兄既然去過一次,對這禁制應該有些了解。周兄如此大張旗鼓,拉了三派一半的金丹修士去,還要一定湊夠六個金丹修士,總要給我們個解釋吧?」趙洋的語氣並不是很和氣,這麼大的舉動,如果不是周元是古明山脈中的老人,他們是不可能聚集起來的。
「趙兄問的好,這也正是我要說的。
這遺府的護洞大陣是**陰陽陣,如果不找到六個金丹修士一起行動,我們很難過得了第一層陣法。」周元一臉無奈的說道。
「**陰陽陣?這陣法可是麻煩了,難怪你一個人吃不下,要找我們呢。」趙洋還沒有說話,旁邊的石玉茹開口說道。顯然是對這陣法有些了解。
「石仙子對這陣法有了解?能詳細說一下嗎?」趙洋一听石玉茹的話,立刻問道。他和石玉茹算是一伙的,如果石玉茹精通這陣法,那樣他面臨的危險就小多了。
「這陣法是很著名的古陣,對陣法有些研究的修士都能大致分辨出來。不過要想破解,卻不太容易。周兄準備了定住陰陽變換的東西了嗎?」石玉茹一邊回答趙洋的話,一邊問周元這個組織活動的人。
第十五章進入
石仙子果然是行家。我是查閱了不少典籍,才知道這**陽陣破陣需要先定住陣法的陰陽轉換,沒想到石仙子一語道破。仙子果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啊!」周元苦笑著感嘆一句,才繼續說道︰「東西我準備了,就是這件陰陽珠。
石玉茹仔細看了一眼,點號-點頭︰「勉強可以用,不過估計支持不了多久。你有後備的手段嗎?」
周元臉上的苦笑更濃了,石玉茹對陣清的精通顯然出乎了他的意料。這樣下去,他的主導權慢慢就會易手了。看其他幾人的眼神就知道,其他人對石玉茹的信心顯然比對他更強。
「後備手段倒是沒有了。這顆陰陽珠還是我多方找尋,才弄到手的
「如果光靠這個,恐怕不怎麼保險吧。**陰陽陣威力不小,如果陰陽珠出問題,可是要消耗我們大家的真無來穩定陣法的。我們六人分別守護一個陣眼已經是極限了,如果饋守陰陽的靈器再出問題,真無消耗一定大增。能用**陰陽陣守護的遺府肯定不止這一道禁制,如果消耗過度,我們後面怎麼辦?」石玉茹卻沒有顧忌周元的感受,反而繼續直截了當的說道。
「那石仙子有什麼好辦法嗎?」面對石玉茹的步步進逼,周元有些無奈,把問題交給了石玉茹。畢竟她這一輪責問下來,顯得自己準備十分不足。再這樣下去,其他幾人時他就失去了信心,不如讓石玉茹來解答這些問題。
「我沒有去過那連府,自然沒有什麼辦法。不過**陰陽陣對我來說還不難,我這里也有一件能定住陣法陰陽轉換的寶物太極鏡,如果周兄的陰陽珠出了問題,我自然會使用的。不過如果是我出手,那逶府內物品的分配,可就要我先挑了。」石玉茹毫不客氣的說道,同時拿出了一面鏡子,鏡子正面是閃耀銀光,而背面卻是一副太極圖。袁福通看到這面鏡子,暗自點了點頭。
「這樣有點過了吧?畢竟周兄提供的地圖,又準備了陰陽珠。如果讓石仙子先挑,那對周兄也太不公平了。周元還沒開口,天星派的蘇方卻先開口打抱不平。
袁福通看了看余風,余風對袁福通搖搖頭,示意他不要插口,等待雙方的交涉。挑選戰利品的順序是很重要的事情,也是最容易出現內訌的地方。現在只是才開始,後面要吵的時候還多呢。
果然不出所料,趙洋听到蘇方的話立刻接口道︰「我看這樣吧。我們先依周兄的方法破陣,如果順利破除了陣法,那肯定要先讓周兄先挑一件。但如果周兄的方法不行,在後續中石仙子出了大力的話,就由石仙子先挑,如何?」
「呵呵,各位,我們現在討論這個是不是有些早了。這遺府中不知有多少層禁制防御,我們能不能成功進入還是未知之數呢。要我說,現在暫且不討論,我們每破一層防御,計算一下個人的出力情況,選出分配的順序和最後分得的利益。這樣對大家都公平,如何?」剛才一直被石玉茹進逼的周元開口說道。
「我同意。」一直在旁觀的余風迅速接口說道。
「我也同意。」見到余風表態,袁福通也緊接著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周元的方案比較有可行性,也利于袁福通旄展本領。
「呵呵,我也同意周兄的意見。你們兩位呢?」蘇方看到青木宗兩人同時支持周元,立刻表示了贊同。這樣一來,六人中已經有四人贊成這個方案了。
「既如此,鄖就按照這個辦法實行吧。」石玉茹最先表示了贊同,她本身陣法修為不弱,比周元這樣的半吊子強的多。按照這個方法進行,她拿到優先權的可能最大。
趙洋看到石玉茹同意,也點頭答應,這個方案就算通過了。
「那好,大家跟我來吧!」周元看到眾人同意了他的方案,帶頭往
西北方向飛去。其他人也都駕馭自己的法寶,跟隨周元而去。
六人的速度都不慢,一路上基本是全速飛行。經過一天多的全速飛行,六人在一處極其不顯眼的山頭上落了下來。在罔元的帶領下,六人來到了一個很平常的山間空地上。
「這里就是遺府所在的地方?怎麼靈氣這麼貧乏啊?」感應了一下周圍的靈氣,趙洋有些不敢相信。這附近幾乎沒有什麼靈氣,比之一般的凡人聚集之地都不如,更不要說有靈脈的山峰了。怎麼看也是一處荒地,而不是連府所在的地方。袁福通正在打量周圍的地形,听到趙洋的話,眼中閃過一-ft不屑,不過卻沒有說什麼。
「第一次來的時候,我也感覺不可思議。不過這里的確是遺府繹
在的地方。」周元回答道。
「這沒有什麼奇怪。上古修士的神通比現在要強的多。尤其是高階的古修士,抽取靈脈,將附近的靈力**內也是很正常的。這種靈氣荒地,倒是更像古修士的逶府所在。」石玉茹好像對古修士很了解,一邊打量著附近的地形,一邊說道。
石仙子好見識。我是從這玉簡的介紹中,才知道古修士有這般神通。沒想到仙子能一語道破。」周元由衷的贊嘆了一句,然後走到一處巨石前,繼續說道︰「諸位請先退一步,我來開啟這遺府的外圍禁制。
其他五人都退到了周元身後,靜待他的舉動。周元手中法決變換,道道白光從他手中飛出,飛向了巨石的上空。伴隨著白光的出現,巨石上空也出現了層層的符咒組成的波紋。白光和符咒融合在了一起,一道光門在空中出現。光門慢慢變大,最後一直擴展到了地上,才算結束。
袁福通一邊觀察著禁制的情況,一邊暗自記錄著周元的潰決。等到周元打完法決,袁福通也記住了整套法決。等光門穩定之後,袁福通用神識探察了一下光門內部的情況,卻感覺里面空空如野,好像什麼都不存在似的。這個光門顯然是用了空間神通,在里面哪怕打的天翻地覆,外面也感應不到靈力波動。難怪這里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能察覺,保密措施相當的好。
「各位,這里就是逍府的入口了。用神識是探察不出什麼的,各位隨我進去吧。」周元穩定住光門之後,帶頭往里面走去。其他人互看了一眼,石玉茹率先跟了進去,然後四人才一同進入。
六人進入光門之後,進入眼簾的確是一個方圓里許的巨大黃色光罩,而光罩的周圍,有六根巨大的石柱,均勻的分布在光罩的邊緣。袁福通手中法決一動,一道紅光打吞光罩上。不過卻如同泥牛入海,一點動靜都沒掀起來,仿佛不曾遭到攻擊一樣。
「袁道友不用試了,這光罩就是**陰陽陣。我當日用盡全力,攻擊了一天,都沒有將陣法攻破。一般法術打在上面,是不會有什麼反應的。」其他幾人看到袁福通的舉動,暗自嘲笑。還是周元出口勸道。
「呵呵,我品是娟奇而已。這光罩倒是真結實啊!」袁福通笑笑,也沒有尷尬的意思,很隨意的說道。
而無識卻在整個空間中徘徊,記錄著空間的狀況。
石玉茹一臉不屑的接過了話頭︰「這光罩當然結實。如果我沒精錯的話,這逶府至少也是元嬰後期高手的洞府。這座**陰陽陣直接抽取的是地下靈脈的力量。所以盡管過了幾千上萬年,依然能正常運轉。如果是靈石推動的陣法,應該早就耗盡靈力,自動停止了。我們現在攻擊,等于和靈脈對抗,累死了也打不破這光罩。」
「那我們怎麼能破解這個陣法呢?難道靠這些石柱?」看到石玉茹譏諷袁福通,余風連忙開口岔開話題。
「既然是周道友將我們帚進來的,還是由周道友解釋吧。」石玉茹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把問題踢給了周元,顯然是想申聖一下周元的破陣手法。
周元當然明白石玉茹的意思。不過兩人要爭奪逶府內寶物的優先權,他自然要表現一下。不然光憑帶大家來的功勞,是不能穩勝石玉茹的。
「這大陣需要六個人來破,這六根石柱就是破陣人所站的方位。我們都坐在石柱頂上,用自己的真無全力壓制陣法。然後我用陰陽珠引動陣法。此時陣法將發生變化,由純粹的防御陣法轉為攻擊陣法。大家的真無會和陣法的靈力踫撞,大家只要和這股反擊的靈力僵持住,堅持下去,就算完成任務。其他工作,由我來做。如果陰陽珠破碎,請石仙子出手,接管陣法。」周元顯然是下過一番功夫的,安排的井井有條。
「石仙子一位如果?」
「沒什麼錯誤的地方,很標準的破除**陰陽陣的方法。只要這陣法下面的靈脈不是那種超強的靈脈,應該沒問題。」石玉茹倒是沒有刻意貶低周元,很客觀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就位吧。」袁福通說完,直接飛到了離他最近的石柱上。看到他的動作,周元和石玉茹臉色徼變,不過馬上恢復了正常,也沒有說什麼。
袁福通飛上去後,余風也飛身而上,做在了袁福通左邊的地方。周元和石玉茹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各自飛上了石柱,周無坐在了袁福通的旁邊,而石玉茹坐在了周元的對面。
「余師兄,一會上來就使用全力,不要留手。」等大家做好,袁福通的乒音出現在了余風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