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友,你這次準備出手了嗎?邁是準備讓其他人替慌迢引,啊?」看到石玉茹將張之秋一擊滅殺,袁福通連忙出聲向那普邀戰。剛才那連續的三招,除了絲帶震破冰封不需要太多真元外,封印冰鳳的離魂光和黑玄光都是需要大耗真元的。尤其是黑玄光,更是石玉茹消耗了精血才能用出的殺手鋼。如果這個時候那普出手對上石玉茹,那就太危險了。
鄧普此時一臉的陰沉,雖然之前已經盡量高估石玉茹的本領,但還是沒想到對方有如此強大的神通。張之秋這麼心思謹慎,防御嚴密的人都沒有保住性命。更讓人惱火的是,隨著張之秋的身死,請來助拳的其他三位散修肯定是不會冒然出手了。尤其是在面對石玉茹和袁福通兩個未知高手的時候。這也意味著。如果自己不能干掉袁福通和石玉、茹。三個散修就幫手就成了擺設。
散修不出手,再派人試探袁福通的話,就要消耗銀月宗本身的實力了。但是看袁福通的架勢,是準備上一個滅殺一個,如果自己這邊再損失一個高手,恐怕就鎮壓不住其他勢力了。而如果自己現在上場的話。雖然有信心拿下袁福通,但再對付石玉茹就不好說了。這一點讓那普很是猶豫,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先應付著。
「這位袁道友好囂張啊!連續邀戰。一點也不把你麼青木宗的大長老放在眼里啊!」鄧普沒有馬上應戰,而是在言語上進行一些挑釁。
「呵呵,那道友這話說的好生奇怪!你們銀月宗挑明了約戰我們三派。要搶佔我們的基業,你麼人手那麼多,袁師弟要一一應戰,不過是正常的向道友挑戰,那里是什麼囂張?難道說敢向道友挑戰,就是很囂張的行為嗎?雖然道友號稱明州西北第一高手,但沒有進入元嬰期,就說出這個話,才是真正的囂張吧?」鐘仇不等袁福通答話,先把話頭接了過來。「至于說袁師弟不把我這大長老放在眼里,那也沒有什麼。因為袁師弟已經是青木宗的大長老,我們唯他馬首是瞻,他想怎麼做,我們都支持。」
听到自己是青木宗大長老,袁福通一愣,剛想說什麼,立刻被鐘仇用眼神制止。看向余風的時候,余風也沖他點頭。顯然這個事情兩人已經商議過了,只是沒有跟他說而已。
「哦,袁道友居然已經是你們青本宗的大長老了?鐘道友你不是開玩笑吧?剛才你還作為三派的主事人呢,現在怎麼忽然變卦了?」那普心中一驚,口中問著話,手中法決微微變動,一道訊息發往銀月宗。如果鐘仇為了拉攏袁福通甘願讓出大長老之位,那說明袁福通至少有和他一拼的實力,必須要小心對待了。
「道友也說了。剛才是三派。現在只剩下兩派,人選自然也要變動。這麼大的事情,在場這麼多修仙界的朋友,我怎麼可能開玩笑。既然說出來了,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所以袁師弟對那道友你的挑戰。可是道友必須要承擔的。」鐘仇很平靜的說道。約戰之中,雙方的領袖必然有一戰,這也是最重要的一戰。雙方的領袖對戰後,失敗的一方可以選擇繼續戰斗,還是認輸。
「哈哈,我明白了。你們現在把袁道友推出來,讓他和我拼一場。如果萬一袁道友贏了。你們保住了基業,以後將他架空就是。如果袁道友輸了。你們也能乘火打劫,武者趁勢認輸,果然是好算計啊!」鄧普笑過之後,語含譏諷的說道。
鐘仇臉色微微一變,連忙看向袁福通。看到袁福通臉色沒有什麼變化,才放下心來。他和余風之前商議過這件事情,原本是準備在比試後宣布的。剛才為了維護袁福通的面子,提前宣布了。沒想到被鄧普抓到破綻,再次離間他們和袁福通的關系。
「呵呵,這一點那道友倒是說錯了。在斬殺道友之舟,我就準備去中土各州游歷,所以青木宗的事。還是有鐘師兄和余師兄打理,說不上什麼架空的。如果道友想留下性命,不想應戰,那就直接認輸,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袁福通卻沒有理會鄧普的挑撥。這次出手,本來就是為了挽救青木宗的危機,至于當什麼大長老,根本不在袁福通的考慮範圍之內。鄧普拿這種事情挑撥,當然是一點作用沒有。所以袁福通沒有再多客氣,直接用最尖刻的語言,逼迫鄧普與他交戰。
「道友也太狂妄了,那就讓我來領教一下道友這個新任的青木宗大長老,有沒有真材實料。」無論那普修養如何深厚,也惡法忍受袁福通這種**果的挑釁和苑視。如果再不應戰,恐怕他就要成為笑柄了。
話一說完,那普身邊綻放出燦爛的銀色光華,往空穴。袁福瀝也不客與,身邊千沙盾卷,直接跟了卜歸公描冊沒有拉開距離,謹慎作戰的意思。
等兩人飛到數里之外後,鄧普身邊的銀色光華迅速凝聚起來化成十二道銀色光劍,分成三波,攻向袁福通。幾乎同時,袁福通的炎炎劍也分化成九道劍影,迎上了鄧普的光劍。
紅白兩種劍光在空中踫撞交匯,如同煙花一樣,綻放出燦爛的光華。而且是一波一波的釋放,場面很是好看。在燦爛的煙花中,炎炎劍和一只銀月劍踫撞在一起,兩把飛劍上蘊含的真元一踫,飛劍同時回飛。
「那道友果然厲害,這劍光分化之術,可比你那位師弟強多了啊」。袁福通收回炎炎劍」用千沙盾擋住了沒有被攔截住的三道光劍。雖然同樣是一種劍術衍生出的劍光。鄧普用出來的威力比金飛用出時強出近倍。千沙盾雖然能抵擋住,但消耗的真元也不
鄧普卻沒有什麼得意的神情。剛才那一擊,雖然場面上佔了些優勢。但那普知道,剛才自己並沒有留手,而袁福通卻輕松的接下了這一擊。這就說明,單純從真元上來講。袁福通的並不比他弱。
自己能佔據些優勢,不過是因為自己在劍法上有些優勢,比對方修煉的時間長而已。
「你也不錯,看來剛才一直隱藏實力,就是準備給我突然一擊吧?不過你的劍術修為,有些不夠看啊!」雖然心中戒懼,但那普也沒有放棄在言語上的壓制。在運轉飛劍,繼續攻擊的同時,嘴里也進行著譏諷。
「呵呵,劍法不如人,這點我是承認的,所以我就要給自己找一下幫手了!」袁福通一邊抵擋著對方的進攻,一邊輕松的回應著。同時身邊光華一閃,五角牛精魂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召喚妖獸精魂,還是六階的妖獸。果然有些實力,難怪這麼囂張了。不過單憑這個想擊敗我,還差的遠呢」。鄧普也沒有閑著,一只玉勾從他體內飛出,迎向了炎炎劍。而銀月劍卻方向一轉,沖向了五
牛。
玉勾最先踫到了炎炎劍」二者一接觸,一道白色的光芒從玉勾上飛出,纏住了炎炎劍,將炎炎劍和玉勾綁在了一起。炎炎劍分出的劍影威力也弱了不少,在踫到鄧普護身的光罩後,也都同時消失掉了。沒有了炎炎劍的攔截,銀月劍分出六道劍影攻向袁福通,本體和其他歹影。則包圍了五角牛,顯然是要一擊解決袁福通的這個幫手。
「銀月鎖劍勾,這就是當年你勝過千劍派大長老的寶物吧?果然對飛劍有奇效啊!」袁福通真元一震。居然沒有震開玉勾放出的白光。雖然炎炎劍並沒有被封印,卻被玉勾綁的不能行動了。面對銀月劍的攻擊。袁福通只得將千沙盾撐起,同時護住了自己和五角牛。
銀月劍的威力不容小覷,雖然劍影全部被千沙盾攔下,但銀月劍的本體,卻突破了千沙盾的防御。不過此時五角牛也作出了反應,數道法術從牛角上發出,攔截了銀月劍一下,給袁福通指揮千殺盾爭取了時間。看到再次凝聚在五角牛前的厚厚黃沙,琰普放棄了追殺,收回了銀月劍。
「石仙子,你看這」看到戰局不利,余風緊張之下,對還沒有恢復的石玉茹問道。
「不用擔心,雙方都不過是在試探。這種程度,不會有什麼危險的石玉茹平靜的說道。在服下丹藥後,石玉茹只是任憑丹藥自己發揮作用,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空中的戰局上。
「可是袁師弟的飛歹被鎖住了,這樣一來,怎麼斗得過鄧普啊?」余風卻沒有那麼樂觀,繼續問道。
「袁道友的本事又不在劍上。你看他手中的法術,不比飛劍的威力差。何況上次和付明爭斗,他的飛劍不也早早的就被封印了嘩最後不還是靠法術取勝的。余道友不用擔心了。」石玉茹看著空中的戰局。給余風分析道。
此時袁福通也不再強求能收回炎炎劍,也不會任憑鄧普將炎炎劍收走。他維持著和銀月鎖劍勾的僵持。以炎炎劍為渠道,和那普對耗著真元。而面對銀月劍的攻擊,袁福通則源源不斷的放出法術,和鄧普展開對攻。袁福通的火系法術威力不同尋常,銀月劍分出的劍影基本是一擊而潰,銀月劍的本體雖然能抗住法術的攔截,但在千殺盾的保護下。也傷不到袁福通和五角牛。反而是五角牛凝聚出的五行極光,對那普威脅不需要專門防範,抵擋。一時間空中火花四濺,銀光四射。場面很好看,雙方卻都沒有什麼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