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男子都在不停的索要著,直到挽歌昏迷不醒。
伴隨著男子的一聲粗吼,熾熱的種子,播撒進了挽歌身體里的最深處。
天色卻是已經朦朦亮。男子將挽歌從水里抱了出來,悉心的替她穿好衣裳。
那般的小心翼翼,仿佛在對待世間無上的珍寶,生怕弄疼到她。
若是此時熟悉他的人看到,絕對會是大吃一驚。
沒有人會想到,一向只把女人當成泄yu工具的王爺,會有一天,這般悉心的呵護一個女人。
輕輕吻著挽歌的眉心,看著懷里熟睡的小人兒。
緊皺的眉頭,蝶翼般長而密的睫毛,偶爾睫毛輕微的顫動著,小巧的鼻子,緊抿的嘴唇。
這些都讓得人無限的憐惜。趁著早上光線亮麗,男子痴迷的打量著挽歌。
眼底是他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寵溺,伸手捊平挽歌緊皺的眉心。
男子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他居然會這般沒得控制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若是被他們知道了,一定又要笑話本王了,居然在一個女人面前,變得沒了理智。」
男子低垂著頭,呢喃道。「可是,昨晚的感覺真的很美妙呢!她是那麼的甘甜,那麼的緊致,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男子輕輕吻著挽歌,吮吸著獨屬于她嘴里的甘甜。
「真香!」男子在挽歌發髻邊重重的吸著氣。捕捉著空氣里,挽歌的清香。
「咳咳!」
突然男子猛的咳了起來,後背上的傷在水里泡了一夜了,又做了這麼多的劇烈動力。
現在被牽扯著裂了開來,鮮血再次流了出來。
「該死的翼翎國!下次見面,定要血洗邊界!」
男子眼底的殺意濃烈又嗜血。拾起一旁的劍,勉強著撐起身子,看了看旁邊熟睡的挽歌,男子猶豫了一下。
這才輕輕的說道︰「對不起,本王受了重傷,無法帶你離開這里。等我,我一回到營地,便帶軍隊來接你!」
將隨身的玉佩放到挽歌口袋里,男子撐著劍,艱難的離開了。
「好痛!」挽歌輕輕的揉了揉頭,她只記得昨晚……
臉紅著環顧了四周,可是哪里還有男子的身影。只有身體的痛楚在提醒著自己,這並不是做夢!
「騙子,還說什麼接我回府!都是騙子!」
挽歌大聲的罵道,落寞的垂下頭,卻看到了口袋里的玉佩。
悄悄將玉佩收好。卻听到叢林里傳來腳步聲。
「人一定是在這里,給我仔細搜!」一道凶神惡煞的聲音響起。
挽歌忙躲到一旁,只見一大群士兵手里拿著長矛向這邊搜來。
「落井下石的家伙,這麼快就要殺我滅口嗎?」
挽歌恨恨的想到,卻不小心踩到枯樹枝。
「 嚓!」清脆的聲音在樹木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