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挽歌姑娘和那匹馬怎麼不見了?她們不會是掉到懸崖下面去了吧?」
錢公公擔憂的問道,馬場的另一面臨海,是個大懸崖。
而前幾天,另一匹烈馬剛巧撞壞了圍欄,還沒來得及修。
一旁的年逸汐早已沒了身影。
「駕!」年逸汐拼命的揮著馬鞭,該死的,你可不能有事,本王還沒折磨夠呢!
空曠的馬場里,除了馬,便無其他,更別說挽歌的身影。
「秦挽歌!」年逸汐粗著嗓子對著懸崖邊大聲的喊道。可是只有寂寥的回聲響應他。
「不會真的摔死了吧?」年逸汐失落的呢喃道。
「我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死?」一道熟悉又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年逸汐驚喜的回過頭去,卻一把匕首緊抵著他的喉嚨。
「想不到吧,我能夠馴服白雪公主!」
年逸汐倒是一臉的平靜,看著身邊如匕首般清冷的美人。
「白雪公主?」年逸汐挑了挑眉,撫著一旁純白烈馬的額頭。這個笨女人,怎麼老是起些這麼蠢的名字?
「嘶——」白雪公主不滿的搖搖頭,似是對這名字很不滿意。
「別動!姑女乃女乃的匕首可沒張眼楮!」
見年逸汐還在亂動,挽歌拿著匕首的手有些顫抖,生怕傷到他。
年逸汐又是那個招牌的媚笑︰「怎麼,舍不得我死?!嗯?∼」
故意拖長的語氣,軟綿綿又帶點委屈的聲音,萌到了極點。
「死妖孽!」挽歌在心里暗罵道,若不是看到年逸汐眼底的諷笑,她還真以為他是委屈了。
「別對姑女乃女乃使美男計,沒用!」
挽歌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匕首緊挨著年逸汐的脖子,印上一道紅印。
「真沒用嗎?」
年逸汐一臉無辜的問道,左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扯著領口,露出充滿野、性與性、感的胸膛。
一股清幽的龍涎香迎面撲來。挽歌睜大眼楮看著,用純欣賞的目光。
年逸汐不禁有股挫敗感,這女人沒心的嗎?別的女人都是兩眼發光的撲上來,她還能這般怡然?
「看什麼看?!」年逸汐惱怒的捂著胸膛。
「哈!」挽歌無語的看著年逸汐一副萌受的樣子︰
「你敢露,我就得敢看!我要是不看,我就是對你的不尊重,我就是耍流、氓!」
挽歌說得頭頭是道。沒料到挽歌會這般說,年逸汐愣了一會,這才緩緩的說道︰「你還有理了?!」
挽歌正得意著,卻不料年逸汐眼底鋒芒暗斂。
掌印翻轉,便將挽歌的匕首奪了回去。一招便被制住,挽歌只剩下眼珠可以狠狠的瞪著年逸汐。
「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啊!看來大爺我得使用殺手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