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放我走?!」
挽歌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臉色有些反常的年逸汐,為何她會有種不好的錯覺?
「本來抓你是想折磨你的,現在大爺我玩膩了,你在這里沒什麼價值了。」
年逸汐繼而用一種鄙視的神情,斜瞥了挽歌一眼,大聲吼道︰「再說了,你呆在這里,吃了我那麼多東西。我都要破產了!」
挽歌看著年逸汐對著自己這般的嫌棄的表情,突然心里有種失落感。
這些日子,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逃離這里,想著兩個孩子們。
她甚至恨不得做個紙人,上面寫著年逸汐的名字,然後用針狠狠的扎死他。
可是現在這個人卻說放她走,還嫌她吃了他的東西。
「哼!死馬販子,小氣鬼,摳門!走就走!」
挽歌賭氣的跟著一個家丁走了出去。因為年逸汐不想要挽歌知道自己是個王爺,所以家丁帶著挽歌從側門走了出去。
「死馬販子,居然讓我從側門走,太可惡了!」
挽歌一邊罵著,一邊還是從側門走了出去。
回頭看了看這個龐大的府邸,挽歌就那樣定定的立在那里,眼神里有一絲的留念。
臉上是復雜的神情,終于可以離開這里了,可為何自己心里會堵得慌?
躲在暗處的年逸汐看著挽歌眼里的不舍,心里一陣竊喜,看來她心里是有自己的。
「以後黑山寨若要買馬,讓他們去找一個叫年逸汐的馬販子吧,算是照顧下他的生意。」
挽歌自言自語的說道,便不再逗留,從來沒有離開孩子們這麼久,她想無邊和無憂都快想到發狂了。
年逸汐看著挽歌終于離開,心里是一陣雀躍,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只是如果他知道挽歌心里想的是照顧他的生意,不知年逸汐又會做何感想?
「什麼偏僻的破門嘛,居然只有一條路!」
挽歌罵罵咧咧的在山路上走著,僻靜的山谷,一條清澈的小溪橫穿而過。
輕輕握了握隨身攜帶的玉佩,想起穿越過來的第一天,也是靜謐的山谷,清澈的小溪。
看著小溪里自己的倒影,陌生的臉孔︰「就算是擦肩而過,也不會再認識了吧?而我,根本就沒看清你的模樣。」
輕輕撫著那張素淨的臉,挽歌不明白為何這一刻她會想起那個多年來不想去回顧的惡夢。
「不過,還是感謝你,把無邊和無憂給了我。」
挽歌輕輕洗了下臉,正準備離開,卻听到馬蹄聲疾馳而來。
「來來!分贓!黑子,這是你的!」
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躲在巨石後面的挽歌這才看清,是一群強盜,來此銷贓的。
「什麼人在那里?!」
突然那道粗獷的聲音警惕的響起,緊接著,腳步聲向著挽歌藏身的地方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