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楓行,听到這溫柔的聲音,像是娘親的問候,稍許意識的點點頭。
年逸寒看著挽歌細心的替楓行施針,額頭上還冒出細微的汗滴。緊張卻又臨危不亂。
年逸寒不禁贊許的點點頭。待得楓行抽搐慢慢停止,輕輕睡過去後。挽歌這才長呼了口氣。
輕輕抱起楓行,拍著他的肩膀,像是母親哄孩子睡覺一般。
「睡一覺就好了。」
「太醫來了!」急忙趕來的袁太醫,看到楓行這個樣子,大松了一口氣。
楓行的病情他是知道的,萬一沒及時控制,那後果不堪設想。
「多虧這位姑娘及時施針,否則就是神仙,也無力回天!」把完脈後,太醫朝著挽歌感激的施禮。
「多謝姑娘相救,不知姑娘想要何種賞賜?」
年逸寒朝著挽歌感激的抱拳,眾人則是艷羨的看著挽歌,四王爺的賞賜,可是件罕事,而且絕對不會寒磣。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掛念。」
挽歌隨意的擺擺手,她對那所謂的賞賜,還真的不感興趣。
年逸寒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多了一絲探究。
這是一個怎樣的女人?臨危不亂,醫術高強,更是在誘、惑面前能夠穩住心神。
太醫將楓行帶了下去,大家都逐漸散去。只留下挽歌和年逸寒兩人。
「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年逸寒溫潤的聲音讓人無法拒絕。
「挽歌。」挽歌簡短的回答著,又想想,覺得不合適,便加了句︰「秦挽歌。」
「挽歌,好名字。」年逸寒並沒有禮貌的稱呼挽歌為秦姑娘,而是直接便喚了她的名字,親昵卻又那麼的自然。
挽歌只是笑笑,並沒多說什麼。
「四爺——」不遠處有太監喚著年逸寒,估模是皇上召見了。
「今天的事,感激不盡。」年逸寒抱抱拳,準備離去。又折返了回來。
「挽歌,我們還會見面嗎?」
挽歌看著年逸寒一臉期冀的神情,有些詫異的回答道︰「等下晚宴就能見到了啊。」
年逸寒笑笑不語,他說的再見面可不是指晚宴那拘束的場景。
「挽歌,一個人是不是無聊啊!」
年逸汐一路小跑的來到挽歌身邊,听著年逸汐疾速跑而急促沉重的呼吸聲。
挽歌輕聲笑笑。「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
「我偷偷跑出來的,父皇人越老,話越多!」
年逸汐一邊抱怨著,一邊就地坐在草叢里。
挽歌看著年逸汐一臉受銼的樣子,就知道皇上和他說起什麼了。
「你別把他當成天子,就當做是一個盼著孩子成家立業的旁通父親便是了。」
「啪!」有東西掉落在地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挽歌和年逸汐回過頭來,卻看到小太監慌亂的拾起地上的餐盤,旁邊的金黃袍子的男人,則是一臉的驚愕。
等等,黃袍加身,這除了當朝天子,今天的壽星,還能有誰?!
「民女挽歌參加皇上。」挽歌忙施禮。
一旁的年逸汐也忙施禮,要知道他剛還講了父皇的壞話來著。
「父皇,您怎麼在這?」年逸汐奇異的問著。
皇上年逐舜沉著臉,這才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