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神色異常的看著年逸萱,沒想到她也看出了那顆小玉珠的竅門。
年逸萱也正盯著挽歌,等著她的回答,眼神里的挑釁是那麼的明顯與公眾。
挽歌又看看仟灕,她倒是神色自若的品著杯里的花釀,絲毫不因年逸萱的話語而有半點情緒的流露。
感應到挽歌的目光,仟灕也回過頭來盯著挽歌,眼神里的意味,卻和年逸萱的如出一轍。
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挑、逗,那種感覺便是在對挽歌說︰「有本事你就來搶!」
挽歌硬著頭皮,正準備答應。年逸汐卻站起來說︰「挽歌今天身子不舒服,不適合這般猛烈的行動,改天吧!」
一般大臣皆是恍然大悟的樣子,年逐舜更是面帶喜色。
年逸寒神情有些變了變,繼而也是和其他大臣一般笑了起來。九弟的話,或許只是個幌子,保護挽歌而已。
而對面的年逸絕也是這般想的。只是年逸汐這般宣稱,便也是等于向大家宣布了挽歌與他的關系。
看著挽歌和年逸汐這般親密的樣子,年逸絕卻覺得心里堵得慌,仰頭一口將杯里的酒悶掉。
面紗女子娉婷也似是感應到了年逸絕的異樣,面紗下面冰冷的眼神,看向挽歌卻是多了一抹殺意。
挽歌紅著臉瞪了年逸汐一眼,小聲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家都以為我有了!」
年逸汐則是一臉邪笑的湊近挽歌的耳邊說道︰「這樣不是更好嘛。再說,萱兒沒得個輕重,你要是受傷了,我可會心痛的!」
挽歌嬌嗔的瞪了年逸汐一眼︰「你以為我會怕你那個公主妹妹?就她那點功夫,對付那些妃子們還可以,對我看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年逸汐看著挽歌臉上的鎮定與自信,心里贊許的點著頭,倒不再說什麼。
「哼!什麼不舒服?不舒服就別來參加晚宴啊!有這麼嬌弱嗎?!」
年逸萱不耐煩的冷哼了一句,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孩也實在不懂得年逸汐說的「不舒服」的另一層含義。
「公主說得對,挽歌並沒什麼大礙。」挽歌輕柔一笑,只是若認為這笑容下面是柔弱,那就大錯特錯了。
挽歌輕輕一運氣,一個飛旋便是落在了大殿正中央。
年逸萱見挽歌這般輕易便應允了,臉上浮過一縷贊許。也飛身便來到了挽歌旁邊。
「那這個你們便拿去吧。」仟灕扯下玉珠,正準備扔向兩人。
年逸萱卻打住了她︰「慢著,別扔!就別你腰間!我們就從你身上搶便是了!」
挽歌皺著眉頭看著年逸萱,這在仟灕身上搶東西的話,很容易不小心便是傷到仟灕,這年逸萱,主意倒是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