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將挽歌體內的真氣過渡到自己的身體里,這種特殊的方式便是,雙修……
年逸絕低頭看著懷里表情痛苦的挽歌,心里卻是在強烈的做著思想斗爭,如果他這般做,挽歌會原諒他嗎?肋
就算是為了救挽歌,卻也是在挽歌無意識的情況下強行佔有她啊!
「年逸絕,我好難受啊!」
挽歌嚶嚶的呢喃著,聲音里是難耐的痛楚。
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年逸絕脖子上,甚至將那里灼燒得紅腫了一片。
年逸絕有些詫異的探著挽歌的脈。她身體里到底都有些什麼力量?
為何這麼點真氣便是承受不住了?
看著挽歌身體里明顯的排異反應,年逸絕不禁忍不住的將一小縷真氣匯入挽歌的丹田,探尋著她身體里的本源真氣。
「 !」
一股巨大的反彈力量將年逸絕的真氣逼了出來,連年逸絕本人也是受到了沖擊,身體不由自主的震了震。
「怎麼會這樣?」
年逸絕有些詫異的盯著挽歌,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她身體里為何會有一股這麼大的力量?
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股力量的存在吧?
年逸絕望著紫色真氣籠罩下的挽歌,挽歌不安地在年逸絕懷里蠕動著,嚶嚶的聲音不時的刺激著年逸絕的神經。鑊
年逸絕不是柳下惠,做不到美人在懷而無動于衷。
更何況,這個美人還需要自己的救治。
「挽歌,只有這樣才能將你身體里多余的真氣渡到我身上來,否則你會自爆的,如果我在這里要了你,你會不會恨我?!」
年逸絕在挽歌耳旁輕聲的詢問著,語氣里有著矛盾與猶豫。
「不,不要!」
意識模糊的挽歌喃喃的拒絕道,一邊又是伸手緊抱住年逸絕,緊緊的撲入他懷里。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內心的煎熬。
「挽歌!」听到挽歌的拒絕聲,年逸絕只好強忍著內心的渴望,一邊環顧四周,想著有沒有能夠承受真氣的其他活物。
輕輕喚了挽歌一聲,年逸絕眼神里掠過一抹狠意。
不能傷害挽歌,那便自己受了這些真氣吧,雖然後果便是自己會一段時間內丹田受到重創,甚至可能會失去所有的內力。
「嗷!」
正在年逸絕一疇莫展的時候,一道凶戾的狼嚎聲在山洞里響起。
年逸絕有些欣喜的抬起頭,卻是見一匹銀白色的雪狼從山洞的最里邊走了出來。
雪狼兩眼發光的看著地上的年逸絕和挽歌,它已經好幾天沒出去覓食了,現在居然有食物自己送上門來。
感受到雪狼的殺意,年逸絕握了下拳頭,這匹狠,把他們當成自己的獵物了。只怕它今天得失望了。
「算是便宜你了!」
年逸絕這般想到,便是靜靜的等著雪狼的靠近。
「啊嗚!」雪狼仰天長嘯了一聲,便是撲向年逸絕,尖銳的牙齒,在初升的陽光下發出爍爍的光輝。
就在雪狼的牙齒離挽歌只有一厘米遠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年逸絕也同時伸出手,速度之快,導致空氣中都劃下一道紫氣的弧線。
紫色真氣狠狠的撞上雪狼的身體里,巨大的推力將雪狼狠狠的震出,重重的甩在一旁的山壁上。
「啊嗚——!」雪狼慘叫了一聲,便是被摔得昏厥了過去。
隨著紫色真氣的轉移,挽歌臉上的熾熱也是漸漸的消失。
看著挽歌身體逐漸回復正常體溫,年逸絕也是有些如負釋重的吐了口氣,有些感激的看著那匹雪狼。
若不是它,他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挽歌,你醒了!」
年逸絕有些驚喜的看著緩緩睜開眼楮的挽歌,語氣里的歡喜明顯又雀躍。
挽歌沒有說話,而是紅著臉埋下頭,不去看年逸絕。
年逸絕愣了一下,便是反應了過來。他們兩個現在可都是赤、果著上、身啊!
一時間,山洞里的氣溫變得曖昧不明,一股暖暖的旖、旎、繾、綣在山洞里蔓延開來。
年逸絕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還擺放在挽歌小月復上,保持著那個給她渡真氣的姿勢。
「咳咳!」年逸絕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便是解釋道︰
「一開始在給你渡真氣,所以……」
挽歌臉上飛過一片紅暈,不過想到年逸絕是為了救自己,便也只得大度的說道︰
「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救我,謝謝你救了我。」
年逸絕這才有些呆滯的收回手,卻不料,這收回手的速度太快了。反正打到了挽歌堅挺的胸、部。
「啊!」挽歌情不自禁的痛呼了一聲,臉疼得皺成了一團。
「對不起,對不起!」
年逸絕第一反應便是給挽歌揉揉打到的地方。卻發現自己正握住挽歌胸前的柔軟。
年逸絕忙松開手,這個時刻,除了道歉,他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了。
「對不起!」
年逸絕一邊在心里暗罵自己,真是越慌亂便越出錯。
以前那個穩重沉著,萬變不驚的自己去哪里了?!
怎麼一遇上和挽歌有關的事,自己便是變得這般的措手不及了?!
挽歌則是更尷尬了,臉更是紅到不行。
剛才他只是不小心打到自己,她卻除了疼痛之外,還有一種意外的酥、麻感。
而年逸絕習慣性的替自己揉受傷的地方的時候,她居然身體便是軟了下來,仿佛要融化在他掌心里的溫熱中一般。
挽歌也是在心里暗罵著自己,都已經是兩個孩子他媽的,怎麼還像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一般?春心蕩漾!
可是這種感覺,卻很美好,宛如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在開滿妖冶嫵媚的山茶山的路上,一路狂奔。
兩人都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變得更加的詭異與旖旎。
挽歌將整個身子埋進棉被里,聞著年逸絕身上熟悉的龍涎香,還他獨屬于他的男子氣息,那種逼人的氣息,讓得她連呼吸都變得緩重。
兩人面對面不說話,挽歌卻能感覺到自己的鼻子都快撞到年逸絕的鼻梁了。
呼吸著年逸絕呼出的氣息,挽歌有種炫暈的感覺。
而此時的年逸絕,也是同樣的煎熬。
聞著挽歌身上的芳香,一股強烈的渴望從心底涌出。卻得拼命的抑制住自己。
挽歌只覺得小腿好像抵著一個硬硬的東西,而且那東西還有逐漸變大的趨勢。
挽歌大驚,她自己明白那東西是什麼。想必年逸絕一定也是和自己一樣,在忍受著火一般的煎熬。
空氣里全是旖旎的粉紅氣息。
「我的衣服呢?!」
挽歌知道再這樣下去,他們都會把持不住自己,便是抬頭四下尋找著自己的衣裳。
「在這里呢!」年逸絕伸手在棉被的旁邊找到挽歌的衣物。
卻不料,這一抬手間,也是把棉被給掀了起來,挽歌那惹火的雪白嬌軀又是暴露在自己眼球底下。
挽歌忙抻手攔在胸前,臉上又是飛過一片紅暈。
看著挽歌臉帶桃花,一臉嬌羞的樣子,年逸絕又是一刻的失神。
年逸絕有些迷醉在挽歌深邃的眼眸里。這何這又清亮的眼楮,總是讓自己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年逸絕將衣裳遞給挽歌,便是別過臉,不去看挽歌。
挽歌忙快速的穿好衣服,卻是忍不住的偷偷的瞥著年逸絕健壯的後背。
還有後背上獰立的傷疤,這些傷疤,並沒有讓年逸絕的後背恐怖,反而更是增加了不少的男人味與魅力。
挽歌收回目光,便是輕聲說道︰「我穿好了。」
年逸絕這才回過頭來,也悉索的穿好自己的衣物。
探頭看了個山洞,這個山洞在懸崖上,下面是陡峭的懸崖,除非有人來救他們,否則他們完全出不去啊!
「我們被困在山洞里了,只有等人來救我們。」
年逸絕說著,便是掏出一個類似多啦A夢的竹蜻蜓般的東西。輕輕轉動著,竹蜻蜓便是飛走了。
「等等吧,無影很快便會來救我們的。」
年逸絕回過頭來,寬慰著挽歌。
卻是突然臉色大變,挽歌身後的雪狼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正悄悄的靠向挽歌。
而自己離挽歌又太遠,根本就來不及從雪狼的嘴里救下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