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動我媽咪試試 184.老七,你才來啊!看來本王還是太高估你了![VIP]

作者 ︰ 繁華落碧

「原來真正的空間是這樣子的!」挽歌向前走了一步,看著通道背後,真正的世界…….

一片漆黑的大廳里,肉眼只能看到一米以內的東西。

年逸絕皺著眉頭,眼楮死死的盯著大廳,卻是徒勞。

依然只能看到一米以內的東西。花薔拿出月光石,扔了進去。

月光石卻是很快的被這漆黑給吞沒了,變成一片荒無累。

花薔不死心的又準備扔一塊月光石進去,挽歌卻是阻止了她。

「花薔,別再扔了,一樣的。這里面有東西阻隔了光線的傳播,所以不管多少月光石,都是一樣的,沒用的!」

挽歌也是皺著眉頭,看著這深邃的大廳,誰也不知道這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到底藏了多少危險檬。

「這麼多的機關,陷阱,父皇到底想做什麼?是不想讓任何人來打擾到母妃嗎?!」

年逸絕也是皺著眉頭,輕輕的自言自語道。越來越不了解父皇對母妃是什麼樣的感情了?!

突然挽歌手里的木鐲泛起了陣陣幽光,幽綠色的光芒,在這死寂一般的漆黑里,顯得特別的可愛與調皮。

更是給迷茫中的四個人帶來了生機與希望。

挽歌想起幻覺里,哥哥念的那些咒語,便是從手上取下木鐲。

「哥哥,保佑妹妹吧!」

挽歌在心底悄悄的祈禱著,便是輕輕運氣,人便已經騰空到了半空中。

挽歌頭發四處飛舞著,身上的衣裳也是搖曳多姿,木鐲在挽歌手上泛著幽綠色的光澤。

年逸絕抬頭看著挽歌,此時的她,神情專注,額頭上還冒出絲微的汗珠。

宛如不小心墜入塵凡的精靈,靈動優雅。

挽歌擺出一個手勢,口里念念有詞。一串串符咒便是從挽歌的嘴里說了出來。

木鐲像是沉睡了多年的精靈,被突然開啟了一般。

一道道更加更猛烈的幽綠色的光澤從木鐲里射了出來。

強光讓得大家的眼神一下子適應不了,大家都是眯著眼楮,緊張又興奮的盯著中央如仙女般輕靈的挽歌。

一心在念著符咒上的挽歌,自然是還不知道她此時的樣子。

所有的光柱從挽歌手里的木鐲里射出,很快光柱便是穿透這里的空間,整個大廳便是充盈著幽綠色的光芒。

溫馨又暖和。

年逸絕看著這大廳,也是愣了下。

好在這幽綠的光澤,時刻提醒著他自己,這次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的世界。

大廳里的場景,就是年逸絕王府里的寢宮。所有的鋪陳擺設和四王府里的東西都是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偏差。

無影也是震驚的看著這里,連上次主子生氣,打碎了一個上好的瓷瓶。

可是娉婷喜歡,便是將瓷瓶粘好了,又重新擺在那里。

而這個大廳,也同樣有一個粘好的瓷瓶。

瓷瓶上的裂縫清晰明了,和主子打碎的那只瓷瓶的裂縫也是一模一樣!

「你們是不是也是看到了本王的寢宮?!」

年逸絕回過頭來問著花薔和無影。

花薔和無影皆是點點頭,他們都去過年逸絕的寢宮,也是對那只瓷瓶印象深刻。

「挽歌,怎麼可能有這般巧的事情?我們會不會還是在幻境里,並沒有走出來?!」

年逸絕有些不敢置信的問著挽歌,他怎麼也無法相信,這世間真有這般巧的事情?

「我們已經從幻境里出來了!現在你看到的每一個人都是真實的了!」

挽歌一再的和三人強調著,他們現在所在的就是真實的世界。

「逸絕,車池國擅長用蠱,想來這里是你母妃在你身上借來的蠱。

這些景物應該都是虛幻的,為的是讓你母妃能夠每到你每天的生活。這樣便能解你母妃的相思之苦。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里應該已經是隨著你的生長一直在變化的。所以就算這麼多年了,但其實你是每一天都有讓你母妃看到!」

挽歌這般的解釋著,卻也是心里一陣動容。這得花多大的功夫才能打造一個一模一樣的寢宮。

年逐舜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呢?又要冷淡年逸絕,卻怕他母妃死後孤單,讓她母妃能夠每天都看到年逸絕。生活著年逸絕的生活。

「母妃,我很想你!」

年逸絕輕輕的吐出這麼一句話,像是有感應一般,大廳也猛烈的震動了一下。

就像是母妃的心在劇烈的跳動一般,仿佛是在說這麼多年來了,終于能夠看到孩子了。

挽歌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年逸絕忙是伸手將她攬入懷里,緊緊的扶著她。

花薔在他們身後,眼里噙著淚水,視線都是變得模糊。

一直以來,她都是這樣站在主子的身後,她以為某一天,主子會發現身後的自己。會回過來來找她。

卻是沒想到,站在身後,他怎麼看得到呢?!

所以那個可以和他並排著走的女子出現,甚至讓得主子為了她,許下一生一世一個人的承諾。

從此主子的眼里,再沒得別的女人。

這讓得自己更是輸得無地自容!輸到一敗涂地!

花薔落寞的看著前方緊緊相擁在一起的人,也是收拾好自己的感情。

說不這,下一個轉角,她便是踫上自己的真命天子。

所以,還是放下這麼些年來對主子的迷戀吧!

花薔抬頭看向大廳的屋頂,上面的浮雕是主子最喜愛的圖案。

抬頭,微笑。然後,便是釋懷!

「如果像你所說的這樣的話,那母妃應該就在這附近了!」

年逸絕最終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擁抱著挽歌的手,更是止不住的一陣顫抖。

如果母妃一直都是在關注著自己,那母妃一定就在這里的不遠處了。

年逸絕四下觀望著,拼命的壓抑著內心的波瀾起伏的情緒。

「咱們穿過這寢宮吧,也不知道下一站又會是什麼!到時你們跟緊我,我有木鐲,想來下面的關卡,會容易過一些。」

挽歌緊緊的攥著木鐲,便是在前面帶路。年逸絕不放心她,便是和她並排的走著。

「吱呀!」

四人終于是穿過了年逸絕的寢宮,挽歌伸手輕輕推開寢宮的那扇門。

眾人皆是緊張的盯著越來越大的門縫,這個寢宮外面又會是怎樣的場景?又會有什麼樣的危險呢?!門縫越來越大,終于是在大家緊張的期盼中,完全的打開了。

「哈哈!老七,你才來啊?!看來本王還是不能太高估你了,不然會失望的!」

一推開門,年逸寒那猙獰狂妄的聲音便是傳了來!

挽歌忍不住的往年逸絕的身後躲了躲,年逸絕便是緊緊的摟著挽歌的腰。試圖給她些許鼓勵。

「挽歌,別怕,我說過,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年逸絕輕輕的在挽歌的耳邊呢喃著,鼓勵著她,說著獨屬于他們兩個的情話。

「哼!居然當著本王的面,和本王的妃子這樣卿卿我我!」

年逸寒袖口下的拳頭緊緊的扭在一起,手背上更是青筋暴露。

感覺到了年逸寒的殺意,無影和花薔忙是上前,擋在年逸寒和年逸絕之間。

年逸絕倒是一點都不畏懼的和年逸寒對視著,一雙淡然的眼楮,和年逸寒那雙幾乎在冒火的眼楮對視著。

挽歌環顧了下四周,這里的景物是一座庭院,連帶著還有天空與白雲。

和上一個房間的黑暗相比,這里的光亮讓得人心里舒暢了不少。

想來這里應該是年逸絕的庭院了,她沒有去過年逸絕的王府,不過還是能夠想象得到,四王府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布置。

和年逸絕其人一樣,這庭院也是布置的簡單,沒有絲毫的鋪張浪費。

「四哥,你都做過些什麼,你自己心里有數!」

年逸絕也是狠狠的盯著年逸寒說道,若不是他從中插上一腳,他和挽歌也不會遲了這麼久才相認。

害得挽歌受了這麼多的苦,害得他們之間有著這麼多的誤會!

「你明知道我才是挽歌的男人,我才是孩子們親生的爹爹!你將玉佩調換了,拿我的玉佩去調遣軍隊,卻是害的我差點戰死在沙場上。幸好挽歌救下我!

血測那天,你故意將碗里放上醋和食鹽,這樣血滴便可以融合。當時若不是為了保護挽歌,我和小九早就便是說出來了!

讓大家都來看看,這個溫潤如玉的四王爺,那底是個怎樣的卑鄙小人!」

年逸絕步步緊逼的把事實的真相說了出來。年逸寒不也置信的瞪大眼楮,搖著頭看著年逸絕身後的挽歌。

「怎麼可能?!你們怎麼會相認的!?你恢復記憶了?!」

年逸寒自言自語的喃喃著,緊接著又是大聲嘶吼道︰

「不!孩子是本王的!挽歌也是本王的!你的女人是娉婷,娉婷才是你的救命恩人。挽歌是本王的!」

看著年逸寒自欺欺人的行為,年逸絕不禁冷笑了一聲,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眼底的冰冷,讓得人背後都是結了一層寒冰。

「四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喚你一聲哥哥!想來黑山寨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听到黑山寨,挽歌馬上便是豎起耳朵盯著年逸寒,這個她第一眼,有種大哥哥般感覺的男子。

第一次在柳樹下,看到他抱著楓行時緊張的樣子。

她仿佛回到了現代,哥哥也是曾經這般抱著病重的自己,一臉的焦急。

卻是沒想到,她們都被他溫潤的表面給欺騙了!

「老七,你怎麼可以隨意栽贓嫁禍,黑山寨的事情,明明是你讓人做的!我知道你不滿弦夜很久了。他殺了那麼多擁護你的臣子,所以你一定要除去他!可是這些人都是些貪官,死有余辜!」

年逸寒搖著折扇,收起一開始那猙獰的面孔,又是回復了那個溫潤如玉,平淡不驚的四王爺。

挽歌有些厭惡的別過頭去,她生平最討厭的便是這種虛偽做作的人了!

「年逸寒,你夠了沒有?!黑山寨的事情,弦夜已經和我說過了。他墜落懸崖的時候,在那些黑衣人里看到了蕭然。你還說不是你做的?!」

挽歌冷冷的說道,語氣里全是滿滿的仇恨。

無影听到挽歌的話,一時愣在了那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楮。

不可能的!師弟再壞,也不會隨著年逸寒去做這些事情的!

弦夜一定是看錯了,不可能是師弟的!

「不可能!弦夜亂說的!」

年逸寒見挽歌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仇恨,忙是替自己辯解道。

「蕭然根本就沒有參與此次暗殺!是弦夜看錯了!」

年逸寒最受不了挽歌的疏離與敵視,一時腦子空白,便是月兌口而出。

挽歌和年逸絕相視對望了一眼,挽歌的眼神里全是愧疚,她是誤會了年逸絕了。

其實弦夜根本就沒有說什麼看到蕭然之類的話,這些不過是她故意套年逸寒的話的。

沒想到,他果真說漏了嘴。

「你是沒有派蕭然參與,不過你也是派了別人參與了是嗎?!」

年逸寒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一時情急,居然說漏了嘴。讓挽歌套出了自己的話。

「挽歌,你知道嗎?!我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我這麼愛你,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啊!」

年逸寒有些乞求的看著挽歌,挽歌卻是冷冷的別過頭去。

「你口口聲聲的說愛我,但是愛情不是這般自私的!得不到,便毀掉,就是你所謂的愛嗎?!你明知道黑山寨對我的重要性,愛情不是單方面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僅此而已!」

挽歌的話,敲在年逸寒的心頭上。

年逸寒跌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年逸寒目光呆滯的重復著挽歌的這句話。這就是她說的愛情嗎?!

愛一個人,難道不是要努力的去爭取嗎?!

愛一個人,不是應該去費盡一切的得到她嗎?!

就像皇位一樣,他愛這個皇位,便是不擇手段的去爭取,去奪到!

「年逸寒,就算你能得到這天下,以你的德性,你又能將這天下治理好嗎!?」挽歌看著年逸寒失魂落魄的樣子,也是進一步的逼問道︰.

「年逸絕的追求一向就不是這天下,沒有人共享的天下,你坐上去,也會如坐針氈一般不安的!那種最高處的孤寂,不是每個人都是淡然處之的!我們只想帶著東宮娘娘離開,永遠不會威脅到你的皇位。還望成全!」

挽歌還在說著什麼,年逸寒卻是听不進去了。

他機關算盡,到頭來,挽歌還是離開了自己。

「年逸寒,你就這麼點出息?!一個女人就讓你丟了魂魄?!更是可悲!」

一道清冷的聲音帶著濃烈的不屑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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