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皇上認為]?!那逸絕到底是不是皇上的親生兒子!?」.
挽歌也是焦急的問著年逸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哼,怎麼回事?!那得問這個死人咯!」
年逸寒卻是不說,故意的賣著關子。
年逸絕這時已經是平息下來了心底的波動,冷冷的看著年逸寒腦。
看著年逸寒的樣子,他今天是肯定會說的,只不過是想看自己難受的樣子罷了。
「不說便算了,我對這些宮庭秘聞已經是不感興趣了。我只想帶挽歌離開,再也不管這些事情了!」
說著,年逸絕便是真的轉過頭去,不理會年逸寒,只是握著挽歌的手心里出了一層汗軼。
挽歌決會年逸絕的意思,便給無影和花薔使了個眼色,
無影和花薔便也是跟上年逸絕和挽歌,打算離了去。
「年逸絕,你真的不想知道,為何這麼多年來父皇會對你這麼冷淡?!」
年逸寒見年逸絕要走,便是一揮手,一道白色屏障便是出現在年逸絕和挽歌面前。
年逸絕詫異的伸手去踫觸這屏障,卻是沒想到這屏障晃動了一下,卻還是堅硬的攔在他們面前。
「為何年逸寒在這個陵墓里這般的恣意?仿佛他是這陵墓的主人一般?!」
挽歌也是在心里詫異的想著,為何年逸寒會順利的來到這陵墓,為何年逸寒能夠在陵墓里結下結界?
年逸寒得意的看著那道白色屏障,眼底閃過一絲冷笑。
他從父皇那里偷來了陵墓的令牌,現在,他就是這里的主。
里的一切,都是他來作主!年逸絕怎麼可能斗得過自己?!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你若說,我便听,不說,那就算了!」
年逸絕回過頭來,對著一臉得意的年逸寒冷冷的說道,他就不信,自己還打不開這白色屏障。
說著,年逸絕便是運氣丹田,提起真氣,狠狠的擊向那道白色屏障。
「 !」
白色屏障也是猛烈的搖晃了一下,發出一道劇烈的聲響,卻還是紋絲不動的立在那里。
只是白色屏障上面的裂縫告訴了年逸絕,這屏障也並不是無堅不摧的。
「大家一起上!」
年逸絕和挽歌有些欣喜的對視了一眼,便是對著無影和花薔說道。
四道真氣向著白色屏障猛烈的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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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道聲音在心口處炸了開來,年逐舜在身上找尋著,卻是沒找到令牌。
「連最後一道底牌,白色屏障都用上了嗎?!到底是什麼人在陵墓里做什麼?!池兒,他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朕絕不會放過這些人!」
年逐舜恨恨的咬著牙說道,任何傷害池兒的人,他都絕不會饒過他們!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是意識到,那個埋藏在心底的人,那個任何人都不得去觸踫的傷,今天揭開。
卻是這般的痛徹心扉,卻是這般的焦急與擔憂。
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池兒在自己的心里,有多麼的重要。
「快點快點!再快點!」
逐舜在心里焦急的催促道,恨不得一腳走完整個皇宮,馬上來到陵墓里。
「呼!」終于是看到了那道破敗的宮門。
年逐舜停了下來,盯著宮門深望了一眼。宮門處積累的厚厚的葉子,踩上去,發生 嚓 嚓的聲響。
有多少年沒人來這里打掃了?想來,除了那個護養蘭竹的侍衛,和老七外,再沒人來過這里了吧?!
只是現在,老七也不會再來這里了。
那道宮門,曾經他每次踏進這宮門,心里就是無限的幸福感與喜悅感。
當時的他,怎麼會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蒼老的自己,會滿懷熱淚來到這里。
想念著那個早已經不在人世了的她。
竹的竹葉飄落在年逐舜的肩膀上,發髻間。
「是誰在打理這片蘭竹的?!怎麼讓他們掉葉子了?!」
年逐舜拾起竹葉,輕柔的放進袖口里。
就像當初,池兒也是這般心疼落葉了的蘭竹一般……
「 !」
白色屏障上的裂縫越來越大,以這種速度下去,不差多久,便是能破了這屏障。
「年逸寒,你到底在想什麼?!出手吧!再不出手,這里就要倒塌了,年逸絕和秦挽歌也就逃跑了!」
軒轅嫣看著一臉總攬大局模樣的年逸寒,急切的催促道。
這次若是讓得年逸絕跑了,估計她就再也別想得到他了!
「住嘴!」
年逸寒冷場的喝住軒轅嫣,她剛才膽敢傷害挽歌的,已經是讓得年逸寒非常的不愉快了!
「你以為所有的人,都是像你們翼翎國一般的無情無義?!可以放下自己的親人?!年逸絕既然來了這里,就不可能不管他的母妃。現在東宮娘娘在我們手里,你說他會走嗎?!現在就讓他們去打,消耗掉他們的真氣和體力,到時,要想擒住他們,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年逸寒嘴角噙著一抹奸笑,便是這般的和軒轅嫣分析著。
「嗯!有道理!」
到年逸寒的話,軒轅嫣也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便是站在一旁觀看著。
「 !」
隨著最後一掌的落幕,白色屏障終于是碎裂了開來。
一道小破洞便是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挽歌看了眼年逸絕,真的要這般就走掉嗎?!
將母妃放在年逸寒的手里,她怎麼放心。
年逸絕也是感應到挽歌的意思,只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若是再回頭,去搶母妃的話,年逸寒就會拿母妃來大做文章了!
好在,最先沉不住氣是的年逸寒。見白色屏障被擊破,年逸絕和挽歌已經萌生了就此離開,不再管東宮娘娘的事情的意圖。
年逸寒忙是將東宮娘娘推到軒轅嫣身旁,自己則是提著劍向著年逸絕刺了去。
「唉!過分!居然把一個死人推給本公主!」
軒轅嫣對著陷入廝殺中的年逸寒的背影,不客氣的罵著。
不過罵歸罵,她現在這個樣子,也是無心戀戰,索性在一旁整理著自己的容顏。一掌將年逸寒擊退,年逸絕冷冷的立在那里,衣袂隨風搖曳,像極了風度翩翩.
見年逸絕真的不急著從自己嘴里听到那多年前的宮庭秘聞,並且是不副急著和挽歌雙宿雙飛的樣子。
「哼!老七,本王就不相信,你真的不在乎你母妃!」
年逸寒退到軒轅嫣身旁,接過她手里的東宮娘娘,便是索性將東宮娘娘嘴里的玉珠給取了出來。
「不要啊!」
挽歌見年逸寒對著他們揚著手里的玉珠,忙是失聲的喊住。
只是為時已晚,東宮娘娘嘴里的玉珠已經被年逸寒給取了出來。
沒了玉珠的東宮娘娘,頭發馬上是失去了原有的光澤。變得黯淡無光。
光潔的皮膚,也是在以能夠看得見的速度在那里慢慢的衰老!
「母妃!」
見母妃嘴里的玉珠被取了出來,年逸絕也是失控的喊了句。
太陽穴上,青筋暴露,看得出年逸絕此時有多麼的難受與悲痛。
如果知道會是這個樣子,他寧願當初沒有來這里,那年逸寒就不會對母妃下這般毒手了。
那母妃至少還能保持著她的這般年輕與貌美。
見到年逸絕臉上的悲痛的表情,年逸寒這才是滿意的將玉珠又重新的放進了東宮娘娘的嘴唇里。
年逸寒這才是得意的說起了那段被塵封了的往事。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活在皇後的壓迫下,他也是亟待尋找一個可以傾訴的方法。
今天,他終于是忍不住的想要一口氣說了出來了。
「知道為何父皇認為你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嗎?!哈哈哈哈,因為當初是皇後嫁禍給東宮娘娘,讓得父皇當場捉奸,看到東宮娘娘和蕭將軍睡在一起。」
趁著年逸絕被白色屏障困住的時機,年逸寒便是說著他從皇後那里听了無數次的事情。
每次皇後都拿他不是父皇親生的來威脅自己。現在他已經不在乎了,這天下,一定會是他的!
「你說什麼?!」
听到年逸寒的話,年逸絕也是停了下來,問著。
「那就不妨都告訴你吧!當初皇上想要立東宮娘娘為後,但是太上皇卻是想立還是西宮娘娘,也就是我的母妃皇後為後。因為西宮娘娘是丞相之女,而丞相在朝野中的勢力也是非同小覷。所以最後大家都商定,誰最先誕下龍子,誰便是皇後。東宮娘娘最先懷孕,但是因為吃了母後給她下的藥,這一胎,足足懷了十一個月才生下來。而本王的母後,雖說是後懷孕,卻先生下了本王。所以,老七,從小到大,你都得喚我的一聲皇兄!」
挽歌皺著眉頭,她早就知道皇後是這般的壞。這些事情,逸絕也是已經知道了的!
「但是皇上卻說,東宮娘娘先懷孕,後生子,西宮娘娘先生子,後懷孕,應當一同封後。」
年逸寒冷冷的稱呼著年逐舜為皇上,而不是父皇。
只是一心想要听故事的年逸絕和挽歌卻都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哼!皇上貴為一國之主,居然也耍起了無賴。最後,我母後便是在宮里造謠生事,說怎麼可能懷胎十一月,難道懷的是哪吒啊?!這里面肯定有內情。說的人多了,皇上便也是有所懷疑了,但是還是選擇相信東宮娘娘。」
說道這里,年逸寒咽了口口水,繼續說道︰
「封後的事情,就一直這樣的僵持著。最後,皇後等不下去了。因為她和蕭將軍的事情,被東宮娘娘所意外的發現了。東宮娘娘听到了母後和蕭將軍的情話,知道西宮娘娘和蕭將軍有奸情。所以東宮娘娘怎麼還能在這皇宮活得下去呢?!」
年逸絕牙齒緊咬著,太陽穴上更是青筋暴露,想起母妃所受的這麼多的委屈,
他就恨不得馬上沖去青鸞殿,殺了皇後那個賤人!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一雙炯炯有神的眼楮,也是噴著火,注視著這大廳里的所有人。
眼楮的主人,也是同樣的太陽穴上,青筋暴露,和年逸絕的表情一樣。
憤怒,悲痛,更多的還有悔恨。
只是眼楮的主人,此時卻像是雙腳生了根般的立在那里,並不急著上前去。
他也很想從年逸寒的嘴里,听到關于那段往事的真實事情……
「所以,皇後約東宮娘娘和蕭將軍在後院見面,還將他們迷昏了,將東宮娘娘和蕭將軍一同月兌去外衣,讓他們睡在惜花殿,東宮娘娘的寢宮里。那一晚,皇上本來是要去母後那里的,母後假裝身子突然不適,皇上便只好折返了回去。又去找東宮娘娘,卻是沒想到,東宮娘娘此時正和蕭將軍睡在床上!」
听到年逸寒和話,年逸絕一拳狠狠的擊在背後那道白色的屏障上,以此來消緩自己內心的痛楚。
鮮血順著白色如雪的屏障往下流著,觸目驚心。
挽歌忙是緊緊的抓住年逸絕的手,不讓他這般的折磨自己。
屏障後面的人,便是年逐舜,他此時也是恨不得一拳狠狠打在屏障上,來緩解自己的憤怒與悲痛。
這才是真正的父子,連憤怒時都是一模一樣。只是他們卻錯過了二十八年。
「東宮娘娘被當場捉奸,皇上氣在頭上,也是不听她的任何解釋。又加上,本來宮里便是閑言碎語,皇上便是更加的相信老七,你便是東宮娘娘和蕭將軍生下來的野種!便是直接賜死了東宮娘娘。東宮娘娘心性也高,便是當場服了毒,說是以死明志。」
年逸寒看著年逸絕悲痛欲絕的樣子,心里則是滿心的舒暢,好久沒有這麼暢快過了!
「年逸寒,你到底想怎麼樣?!」
年逸絕輕輕的松了口氣,沒來得及消化掉這這事情,母妃還在他手里呢!
誰又知道,下一秒,年逸寒又會不會抽風的取出母妃嘴里的玉珠?!
年逸絕再也是壓制不住內心的緊張了,而是緊緊的盯著年逸寒。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原來你剛才是裝的啊!差一點真的把本王給騙了過去了!」年逸寒得意的看著年逸絕,輕輕的說道。「本王想怎麼樣?!很簡單的事情,那就是讓挽歌回到本王的身邊。」
不可能!」年逸絕也是用沒得商量的語氣對著年逸寒說道。
「那就別怪本王對東宮娘娘不客氣了!」
年逸寒說著,便是又要去抽東宮娘娘嘴里的玉珠。
卻是沒想到,一道掌風,毫不留情的擊向年逸寒。緊接著,東宮娘娘便是落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
「父皇?!」
年逸寒和年逸絕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到來的年逐舜。
「老四,你再說一遍,老七是朕的親生兒子?!」年逐舜盯著地上的年逸寒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