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她再欺騙自己一次!假裝她還是最初那個純真的挽歌,假裝她還是愛他的!.
想到這里,年逸絕便是欺身吻上挽歌的唇……
挽歌听著年逸絕那沉穩而有力的心跳聲,心情也是變得平靜了許多。
年逸絕的嘴唇慢慢的湊近挽歌,猶豫了下,便是輕輕的吻了上去。
清涼的唇,在觸及到挽歌嘴唇的那一瞬間,一股電流從兩人的身體里竄動,帶動著挽歌了是一陣的悸動累。
但是下一秒,挽歌卻是伸手重重的將年逸絕推開。
沒料到挽歌會這般強烈的反抗,年逸絕也是從剛才的迷失中清醒了過來,冷著眼楮盯著挽歌。
挽歌退到一旁,和年逸絕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檬。
像只防備的小貓一樣,警惕的盯著年逸絕,心情也是因那個吻而久久的不能平復。
「我這是在做什麼?!不能再和他糾纏在一起了!」
挽歌在心里自言自語道,一邊便是從地上掙扎著起身,逃也似的想要離開。
「秦挽歌,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就在挽歌到達洞口的瞬間,年逸絕卻是冷冷的發出了聲音。
冰冷的話語,陰沉到了谷底。
帶著明顯嘲諷意味的話語,讓得挽歌心里又是一陣絞心的痛楚。
挽歌的身子頓在了那里,前行也不是,後退也不可。
趁此時機,年逸絕便是走了上前。
離挽歌只有幾毫米的距離,年逸絕說話的氣息噴灑在挽歌的脖子上,惹得挽歌又是一陣的戰栗。
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年逸絕的氣息,仿佛自己的身子,期待這股氣息的圍繞已經是太久太久了。
「該死!怎麼這樣就對他有反應了?!」
挽歌在心底暗罵了自己一句,便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這才克制住自己的情愫。
見挽歌只是沉默著不說話,年逸絕心里又是一陣無名的怒火,他一看到挽歌,就是會情緒失控。
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麼,他不是應該殺了她嗎?
可是為何又看到她的淚水,卻會心軟,會升起濃烈的想要保護她的沖動?!
「不!本王早已經不愛她了,不殺她,是不想讓她這麼痛快的就死去,本王要讓她生不如死!」
年逸絕忙是在心底否定自己對挽歌的愛,告誡著自己,這個女人,不配讓自己去愛!
「對不起,不小心闖入了你的地盤,我這就離去。」
挽歌並沒有回頭,便是打算離去。
「秦挽歌!」
年逸絕見挽歌又是想要逃離,便是出聲喊住了她。
「你算什麼意思?!剛才是你哭著要本王留下來的,現在你又裝什麼清高要離開?!還是這又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
年逸絕帶著明顯嘲諷意味的話語,讓得挽歌心里又是一陣絞痛。
她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他的信任了嗎?!他再也不會寵她,愛她了吧?!
他們都是太過于高傲的人,所以無法放低自己的姿態,來求對方一個解釋。
「隨你怎麼想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挽歌扔下這句話,便是匆匆離了去。
慕容夜不是說了要來找年逸絕嗎?現在年逸絕在這里,那慕容夜人去哪里了?!
京城這麼大,他一定是迷路了!
想到這里,挽歌不禁是加快了腳步的走出山洞。
剛一接觸到外面的暖陽,卻不料一道身影從山洞里沖了出來,二話不說,便是將挽歌拖進了山洞。
「年逸絕,你這是在做什麼?!」
後背撞到堅硬的石壁,挽歌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現在對自己都是這般的沒得半點憐惜之情了嗎?!
想到這里,挽歌也是頹然的垂下頭,眼神里滿是黯淡。
她又有什麼資格讓他再像以前那般的寵著自己呢?!是她將他傷得這麼重!
挽歌後背緊貼著冰冷的石壁,雖然外面是大雪過後的艷陽高照,可是這山洞里,卻還是冰冷到骨子里。
冰冷的石壁磕得挽歌後背生疼,挽歌緊皺著眉頭,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因為前面年逸絕也是緊貼著自己。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眨一下眼楮,睫毛都能踫到年逸絕的臉頰。
年逸絕熾熱的呼吸聲噴灑在挽歌的臉上,看著越來越逼近的年逸絕,還有他那股危險的氣息。
挽歌緊眼著眼楮,不敢去看他。
「看著本王,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本王這樣對你的嗎?!怎麼,又突然的怕了?!」
年逸絕伸手掰起挽歌的下巴,讓得挽歌不得不直視著年逸絕。
挽歌只好面對著年逸絕,卻是不肯睜開眼楮。
「看著本王!」年逸絕卻是凶巴巴的對著挽歌吼道,手上也是一用力。
挽歌皺著眉心,她听到 嚓的聲響,一陣劇痛從下巴傳來。想
來下巴一定是月兌臼了,可是年逸絕緊緊的掰著她的下巴,讓得挽歌連痛呼都只是奢望。
就算下巴再怎麼痛,就算後背再怎麼磕得難受。
可是和心里上的折磨來比,都不算什麼。
挽歌輕輕睜開眼楮,看向年逸絕,只是再也克制不住眼底的那一抹悲痛。
她此時,只想做最真實的自己,難過也罷,悲痛也好,她不想再逞強了,不想再強忍了。
這幾天,每一分一秒對于她來說,都是煎熬。
年逸絕看著挽歌眼底的痛楚,心里卻是浮過一絲痛快。
「很痛是嗎?!秦挽歌!」年逸絕狠狠的咬著牙,說著挽歌的名字。
緊接著,年逸絕又是捶著自己的心口處,對著挽歌怒吼道︰
「可是這里更痛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年逸絕發泄似的吼聲,讓得挽歌又是閉上眼楮,不敢去看。
「怎麼?!不敢看本王?!你怕什麼!?你不是都已經設好埋伏,要暗殺本王的嗎?!」
年逸絕掰著挽歌下巴的手又是加重了力度,直到挽歌不情願的睜開眼楮,這才是放輕手里的力度。
挽歌無力的瞥了年逸絕一眼,今天她是落入了他的手里,那就任憑他好了。
只要他心里好受,那他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吧,她無話可說!
「被本王說中了,沒話說了是嗎?!」年逸絕冷冷的盯著挽歌,想到他居然被這個女人騙得團團轉,還願意放棄所有,只為她一人.
一想到這里,年逸絕眼底都是能噴出火來
這樣很好玩是嗎?!你到底想要怎樣你才肯放手?!」
挽歌也是賭氣的看著年逸絕,眼神里也是無奈與孤助,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而年逸絕卻是將挽歌眼底的無奈看成了不耐煩。
現在事情敗落了,她便是想和自己劃清關系嗎?!
年逸絕聞著挽歌頭發上的發香,想起在營帳里,那一晚的旖、旎與纏、綿,難道那些都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本王想要怎樣?!」
年逸絕眼底噴著濃在郁的怒火,這個女人,她過得越痛苦他才會開心。
想到這里,年逸絕便是俯身在挽歌的唇上印下狠狠的一吻!
「嗚!嗯!」
歌的嘴唇被堵住,後背又是抵靠在冰冷堅硬的石壁上。只得發出嗚嗚的低吟聲。
不管挽歌怎麼掙扎,年逸絕都是緊緊的摁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動彈。
挽歌拼命搖著頭,卻不論她躲到哪里,年逸絕的嘴唇都是跟在哪里,死死的貼住挽歌的嘴唇。
年逸絕皺了下眉頭,顯然已經是不耐煩了。
年逸絕往後狠狠的扯了下挽歌的頭發,將挽歌的頭拉得仰起。
挽歌的頭被年逸絕固定住,痛得挽歌緊皺著眉頭,卻是不能動彈。
只得怨恨的瞪著年逸絕。年逸絕瞥見挽歌這個樣子,便是松開挽歌的嘴唇。
「年逸絕,你這個魔鬼!」
嘴巴終于是得到解月兌,挽歌來不及大口呼氣,便是大罵著年逸絕。
「對,本王就是魔鬼,本王就是不讓你好過!」
年逸絕也是附和著挽歌的話,便又是繼續的扯住挽歌的頭發,讓得她的頭高高仰起。
看著那被自己親得有些紅腫的嬌艷欲滴的嘴唇,年逸絕又是忍不住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