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小祖宗,娘娘若知道公主偷偷跑來觀看這種場合,奴才的小命可就要沒了。」
「行了行了,本公主知道了!」魑蓮生氣的嘟著嘴,看了眼離沫消失的方向,便轉身隨太監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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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落寞而黯淡的女子,是煙花一樣虛空的美麗。她東倒西歪的走在路上,粉唇也變得更紅了,時不時的傻笑著,淒美著……
身後傳來富有磁性的聲音,听那語氣有點生氣。
是誰那麼吵?
離沫轉過凌亂的腳步,不滿的嘟著嘴,半眯著眼眸,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似的。
「花凝縴!」一襲紅衣透著妖嬈的氣息,俊美的面容卻又一襲莫名的情緒。
離沫吃力地抬起眼皮,突然不耐煩的大吼「花凝縴花凝縴!誰是花凝縴?!我叫離沫!離開的離,泡沫的沫!」
「離沫?」越錦洛看著眼前醉意朦朧的女子,良久良久,眸光閃過一絲柔美,一絲笑意。
離沫身子搖搖晃晃,又突然停下凌亂的腳步,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突然似乎想起什麼,她恍然大悟。
「不!是離開的開,泡沫的泡,我叫開泡!」
醉意燻燻的她還不忘慎重其事的點點頭「沒錯!開泡!我叫開泡!」
聞言,越錦洛庸懶的眸低泛起一陣柔柔的漣漪,淺笑地伸手攬過她的腰間,擁入懷中。
「離沫……」
「恩?」離沫慣性的回答。
「離沫……」
「干麼?」
「離沫……」
「什麼事?」
「離沫……」
「你有病麼?」
「離沫,離沫,離沫……」越錦洛柔溺的嘴角微揚,嘴角梨窩隱現,直直的喚著她的名字。
離沫掙扎著欲離開越錦洛的懷抱,酒後的臉頰艷麗泛紅「放開!」
「那可不行。」見離沫反抗,越錦洛環抱的雙手不僅緊了些,生怕她從他身邊逃走。
倏爾,離沫抬起眼眸凝視著眼前的人,久久的,似乎想起了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人,湖水般寧靜的眼,泛起一絲霧氣,輕聲道「月……」
「月是誰?!」他慵懶的眸光漸漸隱退,涌入的則是不明深意的寒冷。
離沫只覺得腰上一緊,她全身跌入他的懷中,整個人似乎呼吸快被剝奪般,靈魂即將被對方所吸附,晃晃眼,她隱約看見他發怒的神情。
「月……月……」離沫晃過神,有些但卻地看著越錦洛,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哥哥,是哥哥……」
越錦洛似松了口氣般,退去危險的神情,又恢復了以往痞笑得樣子,吊兒郎單。
他霸道的擁著她香軟的身子「沫沫比較喜歡哥哥還是我?」
「哥哥!」毫不含糊的回答。
「哥哥有什麼好?」某妖孽陰沉著臉。
「哥哥……好!很好很好……」即將昏昏欲睡的聲音。
「哥哥一定不好,我最好!所以沫沫要喜歡我,不許喜歡他!」
「喜歡……你……?」
晚風拂過,越錦洛邪魅的嘴角勾起一絲得逞的壞笑,無息的環抱起懷中漸漸沉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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