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夜,為了避免有人懷疑,莫可妍匆匆離去了。
風從窗外襲入,撩起簾紗,滑過離沫粉女敕的頰,她後知後覺的拉起被角,朝軟被微微蹭了蹭,睡顏沉穩。
莫汐恍惚間有些愣神,看著榻上的睡顏,久久的,似過了一個世紀,他獨步上前,坐在塌邊,細指滑過她的頰……懶
離沫適時睜開雙眼,明媚的水眸寫滿了警惕,發現對方是莫汐後,她又笑意盈盈「怎麼?莫汐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哦。」
莫汐看了眼離沫,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如果我反悔後已經來不及了,凝縴會不會再回到我這?」
「欸?」
什麼意思?
難道說,莫汐肯做她的美男了?!
離沫倏地兩眼發亮,閃閃的,心情無比激動「莫汐同意了?!」
對于離沫的興奮,他很給面子的回道「不是。」
咳咳……
傷我心了……
恨啊,恨啊……
她的美男……怎麼這麼難泡啊……
又是一陣涼風,吹得離沫有些刺骨,她攏了攏軟被把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似的,抬眸看了眼莫汐「你還不走?」
他高傲的眼眸瞬間閃過一絲玩世不恭,道「你不希望我留下來麼?」
希望……
但也不是這麼希望的啊……
看著離沫迷茫的神情,莫汐倏地躍入塌中,細指滑過她的頰,邪笑「今晚我就留下來,如何?」蟲
離沫晶瑩剔透的水眸望著他,既似大方又似害羞,嘴角卻隱隱流露出一種不知名的笑「這可不好呢,莫汐。」
「有何不好?」他輕抬起她的下顎,眸光閃過一絲鄙夷,稍縱即逝。
果然,這個女人也就只有這樣……
「姐姐會生氣的哦。」離沫盈盈一笑,細指在不經意間抵開他的手。
莫汐聞言,臉色瞬時一變,突然,笑容詭異驟然猛增「凝縴不希望我留下?」
「我……」離沫話還沒說完,門口突然來了一個身影,她適時的住了口,一把將莫汐拉進塌內,放下簾帳,擋住燭光,面容警惕「誰?!」
「回小姐,是春桃。」那個身影站在門口,不曾向前一步,也不曾後退一步。
春桃?越錦洛寢宮的宮女?她來這做什麼?
「什麼事?」
「殿下吩咐,要小姐上前伺候。」
「現在?」離沫勾了勾抽搐的唇角,現在還是半夜三更啊……
「是。」
一個枕頭‘啪’的一聲丟了過去,隨後在朱門上緩緩滑落。
「告訴他,本人不在服務區!」
「小……小姐……」春桃害怕的跪在地上,聲音有些顫抖「殿下說,如若不能將小姐喚回去,春桃就不用回去了。」
離沫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道「那你就不要回去,在我這睡。」
「可……可是……小姐……春桃……」門後傳來春桃抽泣的聲音,煞是可憐。
離沫嘆了口氣,轉眸匿見莫汐一副看好戲的臉,這讓離沫郁悶無比。
他邪魅的薄唇覆在她耳邊,壓聲道「凝縴和七殿下看似相處得很好……」
「咳咳,其實我和你相處得也很不錯,要不考慮一下,做我的美男?」離沫亦低聲無良道。
莫汐正欲開口,突然看向離沫的雪白去且殘存曖昧的頸,瞳孔瞬間收縮,帶著慣有的高傲,透過一股陰寒,他倏地撩起離沫的手腕……
哼,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人……
離沫看向他的神情,自是明白,畢竟前者已經有兩個人問過她了,她嘲弄的笑了笑「莫汐是不是在找守宮砂?」
他沒說話,只是淡漠的看著她,亦看著她身上的容裝,此刻才發現,這是七殿下的衣物……
「咯咯……」她突然捂著肚子笑了起來,聲音甜美動人。
門口的春桃听著毛骨悚然,以為是離沫生氣了。
「你笑什麼?」他語氣生冷。
「沒什麼,只是覺得可笑。」她收起笑容,十指捋順墨黑的秀發,淡然起身。
半推開門,她信步而上,未回頭看莫汐一眼,對春桃淡淡道「走吧。」
「是,小姐。」春桃規矩的起身,退至離沫身後,提著燈籠。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緩緩消失在夜色中,莫汐斜倚在榻上,良久,唇邊勾起一絲愈發詭異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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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的求什麼伺候,是不是想讓我揍你?!」離沫還一進中殿就大聲的吼道。
突然,背後有人環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肩上,魅惑道「沫沫不舍得……」
「誰說我不舍得,我舍得的很呢。」她含笑。
聞言,越錦洛那雙琉璃般美眸閃爍著濃濃的不悅,懲罰性地在她秀肩上啃咬,大手在她柔軟的身上模模索索……
「越……錦洛……」離沫後知後覺的想從他懷中離開,不料卻被他束縛得死死的。
「別動,小九在內殿。」越錦洛將離沫反身對向自己,邪邪一笑,含住離沫欲言的櫻唇,漸漸加深這個吻,然後開始放肆,瘋狂,甚是迷戀……
這丫的是不是愈發的粘人了……
離沫眨眨眼,示意他適可而止,然,他卻裝作什麼也沒看見,死死的環住她的手,不讓她掙扎,琉璃光的鳳眸,噙著壞笑,且笑意更甚,盡顯風華絕代……
良久良久,他終于不舍的放開她,眸底暗含貪婪「沫沫真香……」
咳咳!
無視,無視,直覺告訴她,要無視!
他薄唇覆在她耳邊,曖昧道「沫沫,我想吃了你,很想很想……」
離沫煞是呼吸急促,雙頰緋紅,不知所措「越……錦洛……咱有話好好說……別搞得這麼……yd!」
「我是在好好說。」他輕添過她的唇,爾後曖昧的看著離沫,壞壞一笑,傾城的面容勾魂懾魄,
「小九還在里面。」離沫推開他,微低著頭,寬大的玫紅衣將其嫵媚妖嬈勾勒盡顯。
聞言,越錦洛亦收斂了起來,牽過離沫的手想內殿走去「小九說要見你。」
「你怎麼不早說?!」
「沫沫要去見別的男人,相公自然會傷心的,所以得先好好的安慰相公才行。」越錦洛眨了眨鳳眸,得得瑟瑟的朝離沫拋了個媚眼。
有句名言說得好,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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