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說會在這牢里帶上個幾年,畢竟離沫自己也不想出去,因為這里的士卒對她的待遇簡直是好的沒話說。
可第三天,皇上就傳來聖旨要她回去。
這下子,離沫不干了。
她對著傳旨而來的魏公公大吼「Shit!憑什麼要我來我就來,要我滾我就滾?!」肋
牢房頓時抖了三抖……
坑爹啊,純屬坑爹!
她好不容易和美男打好交道,就這麼要她走了,叫她‘情何以堪’?!
「花小姐,這可是聖旨,不可違抗,要是讓聖上知道了,咱誰也擔待不起啊。」魏公公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導。
離沫「那是你的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擔待,你只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可是,花小姐……」
「我不管我不管,皇上他憑什麼,牢房是我家,想趕我走,門都沒有!」
咳咳!
家?
這個花小姐會不會太……怪胎了……
離沫才不管魏公公怎麼想的,她左手握成拳頭,義憤填膺「我誓死也要保衛我的家園!」
還誓死保衛?!
這個花二小姐準是瘋了!
對面的絕看著離沫的樣子,在一旁偷著笑。
魏公公最後還是拿離沫沒轍,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去復命。
待魏公公走後,離沫氣氛的一坐在稻草鋪上。鑊
「丫丫的,太欺負人了!」
絕笑道「小沫好像對牢房情有獨鐘?」
離沫「是啊是啊,難道絕哥哥忘記了麼,我們說好要一起在這生他七個八個的女圭女圭來佔地方的。」
絕「那小沫快替絕哥哥把鎖給解了,這樣也方便我們一起生娃,你說是不?」
離沫突然故作害怕地抱起卷縮的膝蓋,一副驚悚的樣子,往後退了好幾步,大喊道「,有!」櫻子︰咦哈哈~
「既然是,那就要做好的本分。」絕很是配合的在一旁眉飛色舞。
「不要不要,有,救命啊!」
南墜在牢房的通道里隱約听見離沫呼救的聲音,他心下一緊,不是已經叫十四吩咐下去要好好照顧她了,怎麼會……
他顧不得牢里士卒們驚訝的神情,飛快的沖到離沫的牢門前。
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沒把他氣死!
此時的離沫正翹著二郎腿,時不時的晃動著,表情悠閑自在,一點都不像是被色的一方,偶爾還會喊上幾句「絕哥哥,小沫好怕怕哦……」
「花凝縴!」南墜的話瞬息間打破了牢里歡樂的氣氛。
離沫抬眸看見來人,她愣住了,時間似乎凝固了。但倏爾又從地上抓起一把稻草,狠狠地朝那人丟去。
「滾!」
她不是聖人,不可能不會記恨眼前的這個人在寒冷的冬天,害自己落水……
那是水,還是她最害怕的水!
那種孤寂的刺骨寒,她在水底嘗夠了!
南墜聞言,臉色十分的難看,那把稻草從很輕,被牢門的柱子擋住,卻沒有砸到他。
「花凝縴,如果不是為了嗜蓨草,本公子也不會來找你!」
第一次,他以身份和離沫拉開距離,一句本公子就可表明,他們之間的身份差的很遠。
這是在說明他生氣了麼?
離沫「我听說,南家有一塊祖傳的玉墜子,南家老太太已經將它傳給了你。」
其實南家有一塊祖傳的寶玉在京都里並不稀奇,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為此還找來不少人偷盜者,但幾乎都被南家以及其殘忍的方式殺害,導致再也沒有人敢對那塊寶玉垂涎偷盜。
傳聞,那是快能打開時空的鑰匙……
她承認,在听到這件事的時候,她心動了。但,當她想到那個人時,她猶豫了,最終她放棄了那個可能能回去的機會。
如今,她才知道,那個人根本就不需要她……
她又何必自作多情留下來……
是啊,她也許能回去了……
南墜看向離沫,道「你想如何?」
離沫笑道「交易,用它和嗜蓨草做一筆交易。」
南墜輕視的看了離沫一眼「哼,憑你?」
「是,憑我。」沒了以為貪生怕死的面孔,她自信滿滿的笑著。
這樣的她,太刺眼……
南墜低頭思量了一下,隨後道「成交。」
離沫神色有些微愣,卻稍縱即逝,她只是沒想到越錦洛和南墜的交情竟有這麼深,能讓南墜舍得將傳家之物贈與他人。
離沫「告訴我在哪里,我自己去找。」
南墜「十年才長成一株的嗜蓨草,你以為是你想找就能找得到的麼?」
離沫「還有多久?」
南墜「一年。」
一年……
那麼就在這一年里好好找找還有沒有什麼墜子的,畢竟只限制在南墜家的那條墜子,似乎太狹隘了。說不定能找到她們家族祖傳的那一條,那樣回去也一樣。
為什麼,心卻隱隱的不舍,似還有什麼牽掛、留戀……
離沫「你一年後再到這里找我。」
一年後?
她難道是想在這里呆上一年?
「花凝縴,你真想在這里呆上一年?」南墜的臉色有些黑暗。
離沫只是看了眼南墜,便不再理會,她若無其事地平躺在稻草鋪上,歪過腦袋看向對面「絕哥哥,我們繼續玩。」
對面的絕不高興了,嘟喃道「小沫到現在才記得絕哥哥,絕哥哥的心都碎了。」
哈?
好吧,她承認她剛才是有那麼一點忽視了他。
但他那是什麼意思?
不要搞得他們是有多曖昧似的!
她向來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遇野蠻則野蠻!她就不信了,還會被這妖人給牽著鼻子走!
「絕哥哥說的對,這倒是小沫的錯,小沫以後會好好的‘伺候’你的。」
絕一看離沫那個恐怖的表情,嚇得魂都沒了。
咳咳!
還是離她遠點的好。
「花凝縴!」
在離沫眼里南墜似乎很少生氣,但今天的他,有那麼點不尋常。
離沫很自在地仰起頭,微微笑「南墜少爺還有什麼事麼?」
風起風落,外面的雪花下得緊了些,飄飄零零落落,在空中飛舞,煞是美麗。
南墜看著離沫秀媚的臉,深深地思量著什麼,良久良久,他恢復了以往溫和的笑容,邁開步子,只身走了出去,似未留下任何痕跡。
是啊,就當他從未來過。
離沫困倦的閉上雙眸,嘴角依稀是苦澀的微笑。
腦海里漸漸浮現那晚,一個公子,一襲白衣一把玉扇一抹微笑……
南墜,知道麼?
那晚的你很美,美得像是即將要隨風而揚的天使,而那晚的我,卻很傻,傻傻的認為你和別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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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上~光棍的孩紙們,別孤單了~去找男人去把~好了,話不多說了哈,櫻子,去找男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