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廊不小,比畫廊還要大,因為畫廊顯然比發廊的群體要少了很多,陳歡到了這里,多少有點手足無措,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只見烏壓壓的堆著些圍屏,桌椅,大小花燈之類,雖不大認得,只見五彩炫耀,各有奇妙。
他當然也是和劉姥姥一樣,念了幾聲佛,便坐下來了,走過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臉上的粉底不薄,所有的表情被化妝品洗劫的一干二淨,一頭秀發染的和鸚鵡一樣,五顏六色。
從打扮和著裝看來,都是冰蕊像貴客多點過陳歡。
老板急忙走上冰蕊面前招呼道︰「請問這位小姐。需要什麼服務呢?」
老板說完,幾個男發型師狠不得擺個最漂亮的POSS等著冰蕊掀他們的牌。
而陳歡則被人冷落地丟到一邊去。
「恩,我老板在那里,你問他吧。」冰蕊一臉冰冷地指著陳歡說道。她為了好讓陳歡收拾好點這人模狗樣的,她只能忍聲叫聲老板。
砰∼∼
幾個男發型師感覺體內幼小的心靈,接受了前所沒有的打擊。
這不起眼的男人,居然有個那麼漂亮的秘書。
蒼天,瞎了狗眼了。
而幾個女發型師,慌忙地向陳歡被回幾個媚眼來。
果然不能小看,每一個不起眼的牛糞啊,說不定這頭牛是拉金子的呢。
「先生,請問,你要什麼服務嗎?」老板娘看著陳歡像呆子一樣露出個靦腆的笑意。身邊還有一個那麼漂亮的秘書。就知道他是什麼暴發戶的兒子,開這里偷偷開犖的。她在積極地引導著。
老板娘抱著寧可錯殺,不能放過的精神盯著陳歡,這讓陳歡心里沒底,「這不是發廊嗎?」
「當然是,」老板娘笑容滿面,兩眼挺大,涂的暗紫色眼影看起來,比狐狸精還嫵媚。
「那就好,」陳歡舒口氣道︰「我來理發,其他服務不要。」
「好。好。先生請到這里坐。」有一個小姐招呼著陳歡到理發椅上坐著。
陳歡掃冰蕊一眼,帶點忐忑不安坐上理發椅。
「請問先生要剪什麼頭型呢?」小姐向陳歡詢問著。不過她心里暗付一句。這個男人,無論剪什麼頭發都不會好看。
「給我剪個,配得起臉型的,又配得起身型的發型。這個不難吧。」陳歡很自然地說著。
小姐為難地笑一下,的確不難,因為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可是人家是客人,是上帝,她定然不會拒絕。只能附和地笑著︰「不難。不難。」她心想著,隨便剪個應付下就算了。
小姐拿起剪刀準備對陳歡的頭發下手,陳歡又叫停著。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