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姐姐。怎麼辦?姐姐很痛苦啊。」華雪兒看到姐姐這樣子,她快急著哭出眼淚來。
兩人姐妹同心的,雖說平時有點小爭吵,但是並不影響兩人的關系。
「讓我看看吧。」這時候陳歡的聲音插了進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走到沙發前。
冰蕊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知道大小姐是怎麼回事嗎?」
冰蕊看著陳歡,心付著像你這種沒品位的愣頭青男人,怎麼會知道女人的痛呢。
「恩。不就是痛經嗎。」陳歡很自然地回答著。
「對∼對∼對。歡哥哥,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會治,你快點幫姐姐看看。她都痛到要死了。」華雪兒扯著陳歡的手,滿臉期待地看著陳歡。
華霜兒盯著陳歡,听到他說對,她臉色馬上涌起一點羞澀的紅暈,她本想說什麼的,但痛得又說不出來。女人的這個就像秘密一樣,不能隨便給人知道的。
「你會治嗎?你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嗎?」冰蕊對陳歡還是很不放心的。再怎麼說,陳歡的職責只是一個保鏢,而不是一個醫生。
這種東西,還是由專業人士來做好。
冰蕊問完後。華雪兒馬上向陳歡投來一個期待的眼光,這個時候包括華霜兒也帶點希望看著陳歡。
痛得快要死了,就算給這個禽獸佔一點便宜還是值得的。
其實陳歡看華霜兒體形消瘦,眼楮發澀,再對照她捂著小月復,就大略猜到對方是習慣性痛經了。
但陳歡還是推推眼鏡,思索了一下,給出一個他認為是有經驗的答案。
「以前。我幫村里張大媽的母豬看病。」
冰蕊兩眼一白。真有殺掉陳歡的沖動。這個時候還那麼的不正經。
「你這個禽獸。快點走開。我不要你看。」華霜兒痛苦地擠出一句話來。
她心里痛罵著。他當我是什麼了,是母豬?天啊,他是獸醫來的。怎麼樣能給他看呢。
正在華霜兒罵著的時候,陳歡突然出手,大拇指直接按到華霜兒的合谷穴上。
「啊∼∼」
始料不及的華霜兒,痛叫一聲。她剛想罵陳歡不懂亂來的時候,卻發現陳歡落手的地方,一陣麻意升起,而自已小肚子的疼痛又減少了幾分。麻麻的,讓華霜兒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陳歡。你干什麼。」冰蕊見陳歡亂出來,她帶點氣急敗壞地罵著。
「對啊。歡哥哥,要是姐姐有什麼事。我也不幫你了。」華雪兒嘟著嘴說著。
「如果沒猜錯。她應該是習慣性痛經。」陳歡不理會兩女,在華霜兒面前蹲了下來,兩眼盯著華霜兒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