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飛上前拉住陳歡的手臂,大聲喊道︰「陳歡,你給我住手。你想要干什麼?」
陳歡冷哼一下,用手把劉洪飛彈開。
接著大腳高高抬起,對著呂三刀的肚子踩下去。
啊!∼∼
呂三刀慘叫一聲。不少女生被這血腥場面嚇得紛紛閉上眼楮不敢再看。
「知道偷襲人的滋味了吧。」陳歡冷冷地問著。
「知道了。知道了。求你放過我吧。」呂三刀被陳歡踢倒後,他覺察到力量的懸殊。傳到他身上那種力量,他自認為是沒辦法去抵抗的。
第一次他感覺到自已力量的渺小,至少在陳歡面前,至少不值得一提。
「是嗎?我想你還沒知道,不知道怎麼叫人了嗎?」陳歡用腳揉上來,直揉著呂三刀的脖子,揉到他快呼吸不過來,整臉變青為止。
陳歡的手法就完全像在殺人。
「爺,爺,爺我錯了。」呂三刀終于醒悟過來。他吞著最後一口氣,滿帶哀聲求饒著。
「這還差不多。」陳歡抬起頭如殺神般掃視一下全場。再慢慢地收回腳。
看呂三刀那個樣子,恐怕陳歡的腳慢收回一點,他都會馬上斷氣的。
「陳歡。你他媽瘋了嗎?你想殺人嗎?」劉洪飛一拳虎拳向陳歡襲去。他今天不教訓教訓陳歡,恐怖難發泄自已那麼久以來的郁悶。
沒想到陳歡像是背後長了眼楮似地。身體猛然一閃,躲過劉洪飛這一擊後,身體微蹲。一個過肩摔就把劉洪飛給摔飛了出去。
「教官。你不是很早就想打我了嗎?來吧。趁今天。」陳歡壓抑不住狂氣地對劉洪飛說著。
聞到血腥的陳歡就像聞到血腥的野獸般,誰都阻止不了。此時無論誰遇上他,都會被他咬一口的。
今天是司馬珊第二次見到陳歡的狂妄,那如野獸般的狂妄。司馬珊心房不禁為之一震,第一次在車上,爺爺就說過了,這個男人絕對不像表面那樣簡單。或者某一天,天下是為他而顫抖的。
司馬珊不信,但是現在她信了,她聞到了陳歡身上那種暴戾的氣息。
此刻的陳歡完全跟平時不同。平時的陳歡只會傻笑,隨便和楊良他們開著什麼玩笑都可以,絕不會發怒。但是正是這樣,才讓司馬珊覺得渾身不自在。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的陳歡。
她第一次看到的陳歡是醫術無雙,武功歷害,而且還會胡吹兩句的男人。
司馬珊伸手模模胸前裱著一只烏龜的項鏈,她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他回來了,那個畫著烏龜還傻笑著的男人回來了。
這才是真正的他。